人没能打听到的消息,或许可以从云某这里得知一二。”
茶香浓醇,香气袭人。柳柒又饮下几口,良久才出声:“五年前雅州边境有他国贼匪入侵,村庄被毁了大半,可有此事?”
云时卿道:“有。”
柳柒又问:“村民意图上报官府请求出兵镇压,却在途中被杀,可有此事?”
云时卿点了点头:“有。”
“何人所为?”
“纳藏国的贼匪。”
“官府为何坐视不理?”
“这点云某尚不得而知。”
柳柒嘲道:“云相的消息也并不比我灵通多少。”
云时卿坦然道:“这些都是大人自己问的,我不过是照常回答罢了,大人自己问不到点,怎就怪上我了呢?”
正当柳柒再次发问时,却被他制止了,“大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难免口干舌燥,不如先吃些茶润润嗓。”
柳柒静候他的提问。
云时卿直截了当地开口:“大人今日用美色引诱了转运使家的公子,可有从他身上发现了什么?”
方才在酒楼时,柳柒与沉允聪的谈话均被云时卿听了去,但他依旧如此发问,必然也是对沉云聪有所怀疑。
柳柒抬眼凝视着他,半晌后摇头:“不曾发现。”
云时卿知道他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