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错多,柳柒担心云时卿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被人听了去,当即叫来沉允聪的贴身小厮,命其把人送回府上。
离开酒楼后,柳柒见云时卿一直阴魂不散,遂回头问道:“为何跟着我?”
“阿珩未免太过霸道了些——”云时卿指着过往的行人,促狭道,“这条路你能走、他能走、他也能走、他们都能走,怎的就为兄不能走?”
见他冷下脸,云时卿几步来到他跟前挡住了去路,“阿珩怎么不理我?莫非你真要为了那个小白脸与为兄翻脸?”
街市上人头攒动、喧嚣鼎沸,他二人本就出尘脱俗气貌不凡,云时卿这番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了不少注视。
柳柒顿步,顶着周遭的视线和议论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云时卿笑而不语。
柳柒觉得他大概真的有病,遂绕过他径自行往客栈,可云时卿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嘴里依旧没个正经,为兄长为兄短,在言语上占尽了柳柒的便宜。
就在柳柒忍无可忍之际,这人总算说了一句足以平息他怒火的话:“你是否在查五年前雅州边境之事?”
柳柒心下一凛,面上却泰然自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云时卿指了指左前方的那家客栈:“天寒风大,阿珩去我那儿吃杯热茶罢。”
云时卿和柳柒落脚的客栈都坐落在闹市之中,但好在这两家客栈的天字房均设在后院,街市上的喧嚣吵闹无法渗透到此处,颇有几分宁静。
两人穿过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