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毁于一旦。
当徐鸿儒兵败身亡的消息传回滦州之后,他因害怕朝廷顺藤摸瓜,发现他的存在,便果断收拾细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窜至千里之外的南京城,准备在此隐姓埋名,靠着教众信徒的"供奉"潇洒余生。
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在南京城还没有过几天安生日子,那小皇帝便好似嗅到腥味的猫一样,一路追了过来;更让他左右为难的是,南京城中为他提供"庇护"的灵璧侯汤国祚竟是要求他趁机刺杀兵部尚书王在晋,以方便灵璧侯汤国祚在暗中推波助澜,掌握南京军营大权。
迫于汤国祚的威胁,他虽是不愿生事,却也只能冒着暴露的风险,派遣教中骨干在街道设伏,准备刺杀兵部尚书王在晋。
不过因为王在晋身旁有重兵保护,被他寄予厚望的骨干最终意外失手,自诩为算无遗珠的灵璧侯汤国祚也被魏国公控制,成为朝廷的阶下囚。
相比较之下,唯有他王好贤因为"审时度势",及时离开了风云变幻的南京城方才逃过一劫,并最终回到了滦州老家,重新居住在这"石佛庄"中。
"教中,京中出啥事了?"
见王好贤迟迟沉默不语,身材魁梧的于弘志便忍不住出声询问道,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紧张,难道他们这些人的踪迹又暴露了?
不应该啊,这滦州老家已经废弃了将近十年之久,他们这些人也早在那灵璧侯汤国祚的运作下更换了身份堪合,州城那边的衙门一直都信以为真,将他们当做自南方归来的行商,从未生出过半点疑心。
那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小皇帝,又是如何发现他们踪迹的?
"没事,小皇帝自掘坟墓,将云南沐氏家族担任了两百余年的征南将军给免了。"闻言,王好贤自恍惚的状态中醒转过来,神色颇为狰狞的朝着眼前的心腹说道。
别看如今黔国公府势弱,但两百余年的影响力岂是一朝一夕便能抹除的?
那京师的小皇帝纵然因为运气好,侥幸打了几场胜仗,但依旧更改不了被养于深宫中,见识短浅的本质,病榻中的沐昌祚还没咽气呢,便着急"卸磨杀驴"了?
刻薄寡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