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
这话如同鞭子,抽得几个年轻气盛的将领脸皮涨红,拳头在身侧紧握。
一名姓赵的副将忍不住呛声道:“姑娘!我禁军乃天子亲兵,拱卫京畿,岂容……”
“岂容我诋毁?”
凌星截断他的话,嗤笑一声,短促而尖锐,“不服?行啊。”
她随意地朝坡下一指。
那里,一队约五十人的禁军正按惯例演练枪阵,动作整齐划一,枪尖雪亮,倒也颇有几分声势。
“就他们,”凌星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赵将军,你信不信,我派个刚会走路的小娃娃,拿根烧火棍,也能从他们阵里穿过去,如入无人之境?”
此言一出,不仅赵副将,其余将领也都变了脸色,这是赤裸裸的羞辱!连魏公公在远处车驾上听闻,眉头也微微一皱。
“姑娘此言,未免太过儿戏!”另一位姓李的老成参将沉声道,试图缓和气氛。
“儿戏?”凌星玄纱微动,似乎转向他,“李参将觉得演练就是儿戏?那好,咱们来点不儿戏的。灵儿。”
一直安静跟在凌星身后的灵儿应了一声,从随身的布囊里摸出几个黑乎乎、拳头大小的东西,看着像是泥巴团子,还插着短短一截冒着烟的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