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权力,人还是那个人,不管表面上有多牛逼,也离不开吃喝拉撒睡,别管什么格局不格局,只要问题牵扯到自己身上,早早晚晚也得说点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事。
最多不过就是,在还有能量的时候,能一定程度、一定范围地,影响到一部人的生活。这只是社会制度和体系,赋予个人的有限力量。牛逼的从来不是人,是社会的制度和运行法则。
就像我赚到这么几个铜板,那踏马跟我有没有本事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钻了一点社会规则的漏洞,说好听点,叫顺势而为。没有市场上那几百、几千、几万个亿的资金流动,哪有我浑水摸鱼,趁火打劫,从里头捞那万分之一油水的机会?”
穆善明听宁毕书字字句句,说得都那么谦虚。
可每个字落在她耳朵里,又显得那么的实力非凡。
毕竟是两个亿现金在手……
不算那些大企业,仅论个人,就算在BJ这种地方,又有多少人能一口气掏出这笔钱来?
穆善明又喝了口酒,“宁先生不是说,要跟我谈谦明咨询的事?”
“哦……对。”宁毕书忽然问道,“穆律师,你想要那30%的股份吗?”
“啊?”穆善明猝不及防,刹那间满眼错愕。
宁毕书对她微微一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送给你。”
穆善明安静半天,不由得也笑了:“宁先生,您这是想挑拨离间,还是要借刀杀人?”
宁毕书只是淡淡反问:“你不想要吗?”
穆善明沉默几秒,摇了摇头:“宁先生,您这个想法确实很好,但是,这是没办法实施的。现在股份在吕总手里,您说了又不算。”
“事在人为嘛。”
宁毕书缓缓道,“官司可以一直打,打到赢为止。穆律师你要是不好意思出面,我可以请别的律师,来跟吕总打这场持久战,反正呢,现在优势在我。”
穆善明道:“宁总,您和吕总做的那个公证是违规的,您知道吗?法院是不会采纳的。而且这件事说白了,归根结底还是赌博。赌博哪有输赢的,法院随时有可能驳回我们的起诉。
到时候您想打持久战,吕总都不会应战。您跟吕总的赌约,从一开始就是个坑。吕总只是想吃掉您手里的股份,从来就没想过输了要怎么办。”
“这么玩儿赖的吗?”宁毕书笑了,“那我可更得试一试了。BJ这边的法院如果不审理,我可以找我们X州那边,反正说到底,就是耗嘛。不过就是不知道,吕总到底能跟我们耗多久。穆律师,吕总到时候焦头烂额,影响到律所的正常经营,你应该不会跟他共存亡的吧?”
穆善明眼里寒光一闪,忽然警告宁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