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呵……”
宁毕书忽然笑了,“三叔啊,这么多年,我家真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是一点忙都没帮过。现在我用不着你了,你倒是好心得很。我实话告诉你,不用了。我现在有的是门路。”
“你踏马别给我乱来!”宁国荣忽然有点着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借这么多钱,是不是投到什么项目里去了?踏马的你给我脑子放清楚点啊,这种事你什么关系都没有,进去就是个死!这世上哪有白捡的便宜!你现在的钱,还能拿得出来吗?”
“拿不出来。”宁毕书一脸阴沉。
宁国荣破口大骂:“马拉个币!拿不出来是吧?行!行!你等着,三天内我要是抓不到你,我踏马跟你姓!”
宁毕书直接把手机一挂。
想了想,二话不说,穿上衣服就跑出了房间。
走出旅馆,直接打了辆出租车。
半个多小时后,就进了动车站。
晚上7点40分,人已经坐在前往金陵的动车上。
全程心脏砰砰狂跳。
以三叔的能耐,三天之内找到他,可能是吹牛逼,但也不能说绝无可能。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眼下最重要事,究竟是什么呢?
“洮洮,晚饭吃了吗?”
宁毕书给萧洮洮打去了电话。
手机那头,萧洮洮独自一人,坐在大厦某日料餐馆的包厢里,吃着宁毕书早上就给她订好的丰盛大餐,轻声点头,歉意道:“叔叔,对不起啊,刚才吃饭,没看到你的微信。”
“没事。”宁毕书听到萧洮洮的话,心里一块石头,稍稍落了下来。
他微笑着,用尽量平和的口吻说:“晚上早点睡,我明天回去。”
萧洮洮微微一顿,神色复杂地嗯了一声。然后犹豫片刻,又弱弱问了句:“叔叔,我看到你在某博上跟人打赌了,你真的有一千多万吗?”
宁毕书没回答。
而是打开自己的银行余额短信,截了张图,给萧洮洮发了过去。
餐馆内,萧洮洮点开一瞧。
看着上面长长的一串个十百千万……
一时间拿着筷子,两眼发直。
宁毕书却还没完,接着又发了一张他股票账户截图过去。并在底下留言道:“洮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