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
钟姝渝气呼呼问:“你排一,我行二,不对吗?!”
“对对对,我说胡话。”林斐将果汁添满,“少和我计较,生气对身体不好。”
钟姝渝喝掉一整杯果汁,怒火才降下来。
快到十点半,林曼知的丈夫来接她,先走了一步。
钟姝渝今天火气太大,喝了不少凉的果汁,去厕所呆了许久。
饭桌上只剩下林曼茵和林斐。
“梁太走了,今天会议的结果也出来了,以后是小沂当家,你和梁生要回港都定居吗?”林曼茵还挺期待和林斐生活在同一座城市,总感觉会很有趣。
林斐:“江都挺好的,暂时没有其他打算。”
“林斐我还挺佩服你的。”林曼茵莞尔一笑,“你做了我最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林斐听出了弦外之音,并没有任何不满,反而笑问:“学生时代的梁延泽是怎样的?”
“符合青春期少女所有的幻想,长相好、学习好、性格好、通情达理、有分寸感。”林曼茵回想,“我知道他并不爱弹钢琴,但他在琴房练琴,窗外郁绿的香樟树叶子发着光,这是我青春时期见过最美的场景。”
“你……会后悔吗?”林斐顿了片刻。
林曼茵摇头:“我那会儿虽然年纪小,但很理智,他所处的生存环境是我不敢踏足的,也没有信心能把他拉出沼泽,可能……我还会陷进去。”
“我和梁生是一类人,因为就连我也会为了你的真诚坦荡而着迷,所以注定我和他不可能成为恋人。”
林斐用杯子碰了碰林曼茵的杯子:“你最后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