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已经被吃掉的口红,没有任何不对劲。
进到家里,林斐踢掉鞋子,抱住他脖子,双脚环上他的腰,用行动直白地告诉他——她想要他。
梁延泽托住林斐的腰,“顺顺还看着。”
“她还小,不知道的。”林斐亲他下巴,“daddy的体毛管理做得真好。”
他不仅是胡茬,小腹那部分的体毛管理也做得很好。
“昨晚不是说今天休息?”梁延泽撩开她的秀发,能更清楚地看她整张脸。
“那怎么办,就很想和你做。”林斐舔了舔上下滚动的喉结,“你不想做吗?”
他怎么可能不想,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避开顺顺,两人回到卧室。
林斐学生时代没有谈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恋爱,不明白为什么涂夏晚上只要有空闲时间就会往贺景识公寓跑,那会儿只觉得麻烦,学业繁重,哪还有精力肖想别的事情。
涂夏说如果对方是喜欢的人,压根不会考虑麻烦不麻烦,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和对方待在一起。
她心里回了句不会的。
幸好也没有真的标榜过自己,她如今能完全体验到涂夏的心情了。
和梁延泽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不对,他们有的是力气,就该尽情地做./爱。
梁延泽有点拿林斐没办法,说做的是她,事后嚷嚷着要死了的也是她。
林斐站在镜子前,看到腿根夸张的咬痕,说:“这部分都麻了。”
“过来,给你放药。”梁延泽站在床边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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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扶着腰,直接躺下,也不会像第一次那般害臊,只想赶紧擦药,缓缓酸胀感。
梁延泽的手法太过舒服,林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第二日清晨。
梁延泽已经运动回来,洗完澡在衣帽间换衣服。
“早晨。”他从衣帽间出来,一面系着领带。
林斐觉得,他系领带和做手活的性感程度是一样的。
指甲修剪平整,五指修长且骨感明显,薄茧附在突大的骨节上,做什么动作都好看。
“梁医生,你做手术时,手肯定很好看吧。”林斐无厘头地冒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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