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越野车好,经得住糙。
林斐走过去,向他伸手:“抱。”
梁延泽将她托举上去,用外套盖住她的腿,“就看半小时,我们返程。”
林斐没当一回事,手往后抻,懒懒地后靠,晃着脚,仰头看着星空。
很难相信,这片美丽的银河之下是一座动乱的城市。
“好羡慕你啊,六年来抬头就能看到这么美丽的星空。”林斐躺了下来,想象睡在云端,睡在星河之中。
梁延泽没看星空,一直看她:“太忙了,也没怎么看过。”
林斐拍了拍旁边:“你也上来,最后再看一眼,我们以后就彻底和这个国家、这个城市说拜拜。”
在没有扭转想法之前,她绝对不会再踏入混乱的国度。
梁延泽轻松上去,坐在她身边,整理乱掉的毛毯。
“梁延泽,你是为了我回港都的吗?”林斐问。
梁延泽:“嗯,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从头开始。”
“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会等你?”林斐坐起身,凑到他面前。
梁延泽笑着摇头:“不确定,但我没多想,见见面也好。”
“梁延泽真好。”
“这么好的梁延泽,怎么以前没有人追呢?”
“没有人挺好的,要不然这等好事怎么轮得到我。”
也不知道她在对谁说话,更像是在自喃。
梁延泽握住了林斐的手,扬起唇角,笑声轻轻的。
林斐想啊,月光是洒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了吗?为什么能对她笑得这么温柔。
她贪恋他给的温风细雨:“梁延泽,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你应该在酒店听我说那些告白,而不是在冰冷的病房。我的心血全白费了啊!”
都怪涂夏这个乌鸦嘴。
他的笑音比刚才明显许多。
“就算没有告白,等我整理好那些糟糕的情绪,我也会去找你。”
“不糟糕,我的爱人从来不糟糕。”林斐凑近他,表明心意后,她将情话说得肆无忌惮,“你问过我,你对我的意义是什么。我不知道,意义或许是你对我说早晨,又或许你就是意义本身。”
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