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阿妈,想他们抱抱我。”
梁延泽将她搂紧,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背:“长大辛苦了,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真的吗?”她埋进他肩膀,将眼眶里的泪水全部擦到衬衫上。
他轻笑,胸腔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是,你确实像凌霄花,但是自由生长、不屈不挠的凌霄。”
林斐靠着他,心情逐渐平复:“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好,我整个人都平和了。”
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六年前她会对梁延泽产生执着。
他将他的女孩搂紧了一些。
她可能不知道,他同她的心情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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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林斐带着梁延泽回春溪过的。
她问过他要不要去他母亲那,如果没记错,梁妈妈是一个人住在江都,至于梁爸爸她就不知道了,没听梁延泽提过。
但梁延泽只说母亲很忙,不愿意多谈的样子,她便识趣地不再问。
从民俗广场停好车回家的路上,林斐碰上了医院里认识的医药代表。
他们团队今天过来聚会,顺便跨年。
赵兴学问:“我听宋老板说今晚有烟花?禁烟花许多年了,这几年在市里过节冷冷清清的,都没有氛围感,如果真的有,那真的来值了。”
“一般过节都会放,你们晚上可以去民俗广场那瞧瞧。”林斐问梁延泽,“你想去看吗?”
他说:“听你的。”
和赵兴学约好晚上见,他们俩先家了。
路上碰到了一个男人,林斐和他热切的打招呼,他还邀请她有空到家里坐坐。
梁延泽以为他们是关系不错的同龄人。
林斐却说:“他就是小时候被我打的那个人。”
“你们还有往来?”梁延泽微讶。
林斐耸了耸肩:“街道就是这样的,邻里邻居,不好闹太僵,看在老辈的面子上,这事儿就翻篇了。”
他牵她的手,紧了些。
到家后林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最近装修的进度,确定无误后才舍得去吃饭。
入夜后梁延泽和林斐在街道散步,赵兴学带着他们团队的另外五个人一起。
林斐给他们介绍了老街的建筑风格,还有讲了些老街的历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