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你别转开话题。”
梁延泽将平板随意搁置床头柜,顺手熄灭了室内的灯。
动作比上一次娴熟,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
林斐慌了。
今晨醒来还胡思乱想,梁延泽这个年龄应该对这事兴致不高,或许半个月才会发生一次。
但她想错了,高精力的人比一般人的杏欲都要高。
已经过了叫停的机会,她无力再抵抗。
他的调教很成功,前戏比昨夜要短。
进入正戏后,他褪去往日的温和,变得凶狠。
“你的话再说一遍。”
“一点点真心,是多少?”
“这样,要罚。”
他将上位感拿捏得死死的。
林斐意识被反复拉扯,她爱惨他语气的冷淡和热烈的触碰。
恐慌再次浮现——
她好似才是那个被他拉入游戏的人。
“转过去。”
“背对我。”
林斐摇头:“不喜欢那样,太……深了。”
“话真多。”
“忍一忍,做不到吗?”
他说这话的语气温柔到了极致。
这不是责骂,是鼓励。
她颤巍巍地支起腿,照做了。
这个夜晚比上一个夜晚还要漫长。
……
下午一点,林斐醒来感觉自己要废了,脚触到地面那刻,直接瘫软,趴在床边。
她将头埋进被子,用软绵绵的力气锤了几下。
天杀的,膝盖都红了……
她闹出的动静被听到,罪魁祸首从客厅进来,贴心地上前将她扶起。
“饿了吗?”他柔声问,好似昨晚那个不讲情面的男人不是他。
已经远离危险地了,林斐也敢从小露出爪牙。
“我累死了……你抱我。”
梁延泽笑着包容她的所有蛮横,将她抱到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