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略微窘迫,但不形于色。
梁延泽抿紧唇,从口袋找出房卡。
解锁声响起,林斐压住把手,挤到他面前,紧靠着门,问道:“这是你今晚不开心的原因吗?”
“进门再说。”梁延泽看了眼空荡荡,只有摄像头的走廊。
林斐寸步不让:“是吗?”
“是我误会了,和你道歉。”他说,“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不会介意,也只在乎当下。”
“那你呢?你有过去吗?”林斐朝他逼近,目光灼灼,“不再见面的过去六年,有吗?”
他们再遇至今,从没有主动提到过去六年。
“没有。”
他声音淡淡的,不夹杂任何感情。
她扯住他的领带,吻了上去,比前面的两个吻,都要急切。
门从里面合上。
黑色外套和淡蓝色的风衣落下,凌乱一地。
室内温度一点一点攀升,他们的吻不停歇。
“梁延泽,我发现,你好难哄。”她跪在他的大腿两侧,身子往前倾,避免碰到硬邦的西装裤料。
他并不喜欢这个姿势,轻松地翻过,占据上面。
“是谁难哄?”他低声问。
林斐脚后跟踩在他小胳膊,微喘说:“我……”
她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
抬高的腿反而被轻而易举抓住脚踝。
室内空气稀薄,她感觉快要呼吸不上。
一切都是黏湿的。
因为他服务周到,她只感觉这是完美的体验。
她沉溺于他给的感觉。
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但也仅限一次。
“停……”
“bb,怎么能停?”他贴在她身后问。
林斐感觉骨头都被他叫酥了。
挣扎越厉害,控制的力度会越大。
他好像是蛮横的,但每个动作又盛满温柔。
病得好像更重了,这样的梁延泽令人无法拒绝。
她抬脚抵抗,他敏捷地握住脚踝,捏出了红痕。
“别动。”他冷声命令。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