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那些突而大的指节擦过,咬紧牙关才吞下全部的喘音。
“太……深了。”
他并没有停下来,中
指和无名指一起。
很顺畅地深入到底。
她记得梁延泽港都的公寓有一台钢琴,他曾教过她,但太难了,学不会,但丝毫不耽误他带着她弹奏一首完整的《UnaMattina》。
他的手一半压在她的手背,勾着她的小指,摁在正确的白键上,灵活地换着指法。
窗外的晨雨刚停,天空一片橙黄,微风吹动白纱窗帘,穿过他们交缠的指尖,空气微酸。
那刻,世界仿佛摁下静音键,只有他温柔的耳语。
她记不清那首钢琴曲的谱。
只记得,他抱着她坐在琴盖上,差一点,他们就接吻了。
但没有。
他,躲开了。
回忆总是以缺憾收尾,少女为此失望。
报复性地,她捧着他脸吻去。
他顿了一下,用不粘腻的另一边手摁住她下巴。
“别急。”他柔声安抚。
他手上的力度重了。
她扭动挣扎,试图缓解。
好在外头突然落了一场大雨,在他的诱哄下,她才敢发出那些靡./靡的声音。
垫在身上的睡裙湿尽。
他的手也是。
在看着他扯过床头的纸巾将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擦干净,事后的羞才慢慢浮现,她将半张脸埋到被子里。
窗户被吹开,雨打湿了一半的桌面,全是梁延泽清理的,她就跟鹌鹑一样缩在被子里。
梁延泽余光一直放在女孩身上,以为她是生气了,回想过去的一个小时,他是哪里服务不到位了?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才刚躺下,她就窝进他怀里。
“抱睡。”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点点嘶哑。
梁延泽拍了拍她后背:“你还真的跟个孩子一样。”
“就是啊。”她的尾音带着些许愉悦,“我不是daddy的littlegirl么?”
他知道,这是仅限床上版的林斐,天一亮,她又成了那个不会朝人示弱的林斐。
林斐早上七点就醒了,睡前腿软的劲还没下去,浑身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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