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钟书汶换了口吻。
林斐再次扬起笑容,好似他们前面不曾僵持。她说:“梁生和外公聊过了,婚礼暂时不打算办,月底在春溪老街办订婚宴,亲朋好友一块吃个饭。”
“嗯,你不用操心,我准备就行。”钟书汶催林斐,“赶紧回房洗漱休息。”
林斐想接机提住出去的事,才张嘴,得到了钟书汶的一记瞪眼。
“今天你最好什么都不提,我才刚消气,你最好顺着我一点。”他指着林斐住的屋子,“回去。”
她不敢再说话了,老实地回房间。
关上门后,林斐给梁延泽发微信消息。
林斐:【我表哥暂时稳住了,但出去住这件事得延后议。】
林斐:【梁医生你说怎么办?】
梁延泽回复迅速:【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先休息,明天再搬。】
既然梁延泽说明天能搬,百分百信任他能找到办法解决。
在林斐睡下后,钟书汶才从书房出来,敲开了对面的门。
梁延泽已经换了家居服,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
钟书汶看了眼自己,身上还是白衬衫和西裤,一身班味。
敢情好啊,就他没洗澡,回家后烦心到现在。
钟书汶看了眼梁延泽脚边的猫,冷嗤说:“你都会养猫了啊?”
“非文喜欢。”梁延泽把脚边的顺顺抱起来,放到客厅角落的猫爬架上,“这只猫是她住院时救助的流浪猫。”
“哦,你在她住院时就背着我勾搭上了啊。”钟书汶对改称呼还有些不好意思,回想起来是直觉在提醒他,梁延泽不是什么好东西,背着他悄悄勾搭他妹妹。
梁延泽淡然笑说:“更早?”
“什么叫更早,春溪老街见面?第一次约饭?”钟书汶抱着手在单人沙发坐下,“别和我含糊,把话说清楚。”
结局已经改变不了,他总能拥有知情权吧。
梁延泽微微挑眉:“你忘了,她高中毕业那年暑假你让她借住我家。”
钟书汶:“……”
伸出去的巴掌最后打到了自己脸上,他心都在滴血。
两人沉默了半分钟,猫爬架上的顺顺不安分,胆子大得很,对初见的钟书汶感到好奇,爬上靠背,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似乎在进行猫猫的专属仪式——确定他是否会危及安全。
钟书汶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