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不对劲,怎么感觉有一点点重了?
他们二人打着眼色,彼此十分的默契,二话不说,依旧是把棺材抬了进去。
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吴十七躺在**,面容枯槁,身上叠着弟兄们的被子,鼻间都是药的味道。
而叶夭夭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时候,他们全都划出了自己的大刀。
“慢着!慢着!”
“这是将军的妹妹!那个给我们金疮药给我们兵器的妹妹!”
“什么?!”这么小!他们都十分的震惊。
但是叶夭夭接下来的行为全都让他们振奋不已。
她看见吴十七躺在**,生死未料的模样,冷笑。
你的命我能救一次,就能救第二次。
她先掏出了一颗药,喂了进去。
“水。”
士兵顿时捧上了水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水把药丸推了下去,他的嘴巴都是硬的,冷的。
她的心里涌上说不清的滋味。
死人,她见太多了,但她也是第一回有这样复杂的心绪。
她闭上双眸,凝神给他把着脉。
不一会儿,连她的手指也是发寒。
至阴之物!
如此歹毒!
叶夭夭面色凝重,这世上果然奇人之多,比之水都多。
而用药如此阴狠歹毒,是她想到却没有做过的。
如此……得至阳之物来治。
“怎么样?能治得好吗?”有部下紧张的问。
叶夭夭看着吴十七,轻问:“你们将军,是不是很厉害?若是有他,是不是能很快就把奴国那些人把飞禾城里赶出去。”
“那是肯定的!”
“我们将军是千古难见的奇才!那些人才会下如此歹毒的阴招!”
“还有些人……”
“别说了,别给我们将军招来祸事。”
叶夭夭听着,心里安慰。
而空间里沉寂许久的火木,就是药引。
她空间的药炉极速旋转,脑子开始发嗡。
她感觉到自己的空间,面对如此至纯的火木,有些超负荷运转了。
果然是好东西!
就是,她有点……虚了。
士兵们都屏住呼吸,也不知道叶夭夭在搞什么,只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站在身后默默的守护着。
而门外,则装的很像,他们一脸丧气,感觉吴十七快死了。
因为除了吴十七本队的部下,其他的将军和士兵都跟他们划清了界限。
怕他一跃而上,骑在他们头上。
这就是人性。
过了一刻钟,叶夭夭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血,盖在了那颗滚烫的药丸上,沁发着诡异的暗红。
他们都震惊了,还有这样的奇景?难道面前的这位姑娘,身怀绝功,正在运功给将军调整?!
叶夭夭挑开他的唇,把药塞了进去。
这一次的水,她没给吴十七喝下,反而给自己喝了。
士兵:……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