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把他气得有种抓心抓费的感觉。
她说:“那你真的是很唐突了。这世间多少人要我的一味药,可你偏偏采取了最不合适最不雅最伤人的法子,真的是很愚蠢的行为了。李叔,你们李家怎么养了这么蠢的子孙?”
李泯之无辜地眨眨眼,其实自己也是自己父亲里失望的子孙来着……“啊,这个,文梓其实是我们家最厉害最出色的后辈了。”
“大伯……”李文梓无奈地要阻拦他的话,却晚了……
果然,叶夭夭抿嘴轻笑,那幽幽的、轻缓的,带着少女的娇媚的笑声,让李文梓有种丢人丢到家的感觉。
“哦,原来李公子是李家不可多得的后辈,我……是见识到了。”
李泯之品之一言,才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无奈地瞥了一眼李文梓,看你在外面弄的好事!
李文梓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文梓!”李泯之担心地大叫。
“无事的,被气到了,也好,他就应该多睡一会,让药效多发挥发挥。”叶夭夭夹起了一块马肉,询问,“李叔,吃吗?”
李泯之看了看**睡着的侄儿,回头看着那娇嫩的马肉,点头:“却之不恭。”
……
次日,李文梓能自己下床了,不肯吃她配的药。
叶夭夭笑道:“无所谓,反正我要给你吃的药,你已经吃了。这个是要治你的外伤伤口愈合力的,你不喝,也罢。反正,伤的又不是我。”
“……”他一把接了过来,闷头就喝。
他看着院子中间玩雪的强子,疑惑道:“你有捡人的习惯?”
“嗯,也捡了你,你总不觉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她撑着下巴,看着强子那活泼好动的模样。
冷大婶害怕他太小了,就允许他玩一下下,就要把他提溜起来,回屋子的。
每逢这时,强子就要嚎啕假哭,但也无力回天。
现在就是强子假哭的时候,他甚至要叶夭夭主持公道。
叶夭夭撇过脸去,他就抓住了李文梓的手臂。
李文梓苦了,耳边还有叶夭夭的警告:“强子这么小,你可别以大欺小。”
他只能任由强子抓着他,力度又大,死抓着不撒手,还得冷大婶一根一根手指撬开才作罢。
他苦啊,谁记得他也是个病人。
“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嗯……我怕你对我下手,所以,每两个月给你一次解药吧。”
“这得到何年马月!”他气道,可一看这叶夭夭那淡定的小模样,不知为何就气消了。
“嗯……等我,不怕你杀了我的时候吧。”说的也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