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了最边上。
然后放下了床板。
这辆马车实在是精妙,大到可以放下一张床。平日里行车就折起来即可。
而王怀瑾也在拥挤的出城的队伍里,不经意地就丢掉了身上披着的华服,重新变成一个朴素的农家汉子。
小胖鸟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有了媳妇还有一堆鸟蛋,也不知道现在它们怎么样了……
而他们的马车很快就与别人分道扬镳,扬长而去……
到底,去了哪里呢?
……
到了晚上,李文梓得知“自己”派了人出城的消息一愣,去摸自己的令牌的时候,才知晓。
不是放在这里,他放在书架上面的夹层……
他匆匆回去,地上两本书,而令牌。
不见了。
他感觉到脖子一阵凉意,心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
她到底怎么做到的!李家可是守卫深严!
她如何能出入自如!
他拿下那卷起来的信笺,上面写着:我不会救你了的。
这样的大白话,他眯起眼睛,看了很久很久,整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直至天亮。
而王怀瑾睡得十分的舒畅,因为他夜里收到的信笺是:安好。
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唯一任务就是,找到叶夭夭的娘亲!
这样,他肯定能走进她的心里。
这样,也未免不是一条交好的法子。
至于李文梓,他必须得防备,万万不可碍了叶夭夭的事。
……
石头村。
夜里的马车的车轱辘的声音十分的明显,可沉寂的村庄,没有人敢起来查看。
甚至有妇人还推搡着:“都说了叫你早点走,早点走,现在我们虽然在飞草城,看起来很安全,可是这是二石镇啊!二石镇隔壁就是飞马城欢喜镇了啊!”
“吵什么吵!”汉子十分的不耐烦,“你娘家就是欢喜镇的!现在你娘家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留在这里不走,还不是想看看你爹娘他们跑过来了没有!”
妇人被骂得眼泪都出来了,那是感动的。“原来、原来……娃子爹,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呜呜呜,呜呜呜……”
汉子伸出自己粗糙的手,无奈地拍着她的后背,耳朵里却是机警地听着外面的声响……
好像没声了。他松了一口气,应该是走了吧?
次日,他起床的时候,却听到了隔壁洗洗刷刷的声音。
他们夫妇匆匆跑出去,而自家的儿子和闺女,已经在帮忙隔壁的两人,在指路。
“你家里有水井,可是方便了!若是想去我们石头村的河里瞅一瞅,呐!那边!”
“我们山上可多石头了,平日里可得小心着些,别乱跑山上,有些贪玩的可就掉坑里了!”
他们夫妇看着自己的儿女,险些抽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