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下了,不疑有他。
走了几步,他回去沐浴更衣,浑身香喷喷的,拿着精心准备的盒子,又去了叶夭夭的院子。
他站在门外,温柔地说:“夭夭,你睡了?我这里有些特别的东西要给你。”
他轻轻打开盒子,在昏暗的灯光里看着那精美绝伦的首饰,每一支钗,每一朵珠花,每一个颤巍巍的枝头,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
只有洁白无瑕的珍珠,才配得上这样令他满心钦佩的姑娘。
他要好好地陪着她,让她知道,他很合适。
嗯,还要找到丈母娘。
他胡思乱想了许多,眉眼间终于显露了少年的模样,忐忑,欣喜和期待。
可他一直敲着门,里面都没有反应。
他捏着木盒子的手,青筋凸起,心下突然意识到,里面,没有叶夭夭了。
她的能耐,他知道的!就如第一次见面,她背了一篓子的番果,也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怎么都找不着。
门被家丁踢烂了,**躺着一个躯体。
被子被白草掀开,里面露出了沉睡的红花。
王怀瑾把盒子置于腹间,从嘴角里吐出几个字:“追,李、文、梓。”
那眸底是白草不敢多看一眼的疯狂。
“是!公子。”
……
吴十七漫无目的地拖着肿胀的脚,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搜寻着叶夭夭。
他不能接受自己丢了叶夭夭。
李家也十分的揪心,夭夭就这样滚下了山坡,还不见了!他们一样痛心。
如今城里都在说,刘将军带了十万军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所有的人都在传,飞草城要是那抗击奴国的第一城了。
所以他们也在心乱如麻,还是得离开!
“吴兄弟,别找了,回去歇一歇吧,爹娘说了,明日还得离开,这里只会越来越乱的!”
吴十七推开他的手,脸色苍白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根本就不把李魁的话放在耳里。
李魁有点气恼:“吴兄弟,你也得回去看一看那娃子啊,好歹是夭夭,是……”
吴十七一听到那娃子,总算是有了些变化。
可他是……想掐死那娃子!
这个娃子跟叶夭夭,完全不能比!
“你们把他丢了。”
“什么?”李魁抓住又要离开的吴十七,气急败坏,“那可是一个小娃娃啊,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吴十七一把甩开李魁的手,可前边赶来一辆马车,他不得已又把李魁抓了回来。
“那个娃子丢了都不足为惜!若是能用他的命换夭夭回来,我现在就回去掐死他!”
嗯?这么耳熟。叶夭夭的手都快要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