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妙卿闻言顿时也紧张起来,双手攥紧罗裙,大脑飞速运转。
突如其来的变化......
如果说有变化,那便只能是江玄被贬来永州前的前一天早上。
那天早晨,府中来了位身着白衣的清俊中年男子,和靖南侯在书房聊了不知多久,她也只是送茶时见过一次那人背影。
随后,第二天一早,江玄便被赶出了家门,贬至南疆。
美其名曰为了给平阳王一个交代。
她一五一十地将这条之前未曾注意过的细节告诉了江玄。
“白衣中年男子......”
江玄也懵了。
这要怎么判断?
他什么都判断不出来啊!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靖南侯就算要杀他,也只能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不然根本就不必贬他来永州,还让贾秀他们来一手借刀杀人。
直接让其在家中暴毙即可。
知道这个,他最起码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只要足够小心谨慎,一般不会有直接危险,并且总有弄清楚真相的一天。
“这件事为夫心中有数,夫人你不必慌张,以免露出马脚。”他安慰了一声苏妙卿。
苏妙卿闻言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条惊人的消息。
一路无话,直到马车停在门口。
江玄带着苏妙卿进了宅子,唐夭夭则半路偷偷下了车,等会在他家正房里会面。
一进屋,江玄和苏妙卿就看到唐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宽大的梨花木床上,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块红布,盖在了头上。
“夫君,她到底是......”
苏妙卿没去理她,而是朝江玄问道。
刚刚一路上忍着没问,她也好奇。
“一位好友的女儿,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江玄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没再多言。
“我不是他什么好友的女儿,我是他的未婚妻!”
唐夭夭闻言顿时就不乐意了,扯下红盖头来到桌边,气呼呼地冲江玄小声抱怨道,
“姜哥哥,你明明答应我说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娶我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