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姮娥的奶妈,心急如焚。
两人曾寻了附近的山林、溪边、山谷,还有姮娥常去的那些角落。
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蹒跚的脚印,可是都没能找到。
挚真的老了,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的腿脚早已不灵便,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关节。
躺在床上,他揉了揉仍在隐隐作痛的腰,心中满是懊悔,不该对女儿发那么大的脾气。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呢?难道她去了那个猎户的家里?
一想到那个穷猎户阿辉,挚的眉头皱得更紧。
在他看来,阿辉一无所有,只是个靠打猎勉强糊口的人,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
绝不允许女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更不能让那个阿辉玷污了女儿的清白之躯。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挚“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他忍着腰部的疼痛,穿好了衣服,抬起头来,想要起身下床。
刚一抬头,挚突然大吃一惊。
他的面前,正站着一位面容娇丽的陌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