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喂,莫逢春,你说句话!”
回应他的是一小簇火苗,那火苗跳跃摇晃,移到了另一边。
是莫逢春用火柴点燃了蜡烛。
“说什么?”
莫逢春把蜡烛倾斜,在陆望泽面前的地面滴了蜡,随后将蜡烛插上去。
陆望泽的心跳还是很快,他透着微弱的火苗,看见莫逢春的皮肤很苍白,却被火光镀上一层暖色调,黑发绑成两个低马尾,又阴郁又有点乖巧。
他在看莫逢春的时候,莫逢春也在看他,陆望泽眼睛红红的,积蓄着眼泪,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这模样在他那张略凶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违和的搞笑感。
“你哭了。”
莫逢春眨了眨眼,没什么情绪地陈述。
陆望泽一下子红了脸,觉得丢人又生气,他硬邦邦朝她喊。
“才没有!我这是汗!”
说完,他就用本就湿漉漉的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但袖子上有灰尘,他的脸就变得脏兮兮的了。
“你的脸脏了。”
莫逢春又道,说完她还好心地抬手,隔了点距离指了指陆望泽的面颊。
“这里。”
陆望泽用手擦了擦,声音闷闷的。
“要你多管闲事。”
其实越擦越脏,因为他刚刚跌倒了,手比袖子还脏,但莫逢春没有再多管闲事,未曾提醒他。
扭到的脚腕很疼,陆望泽移了移腿,用手揉了揉。
“不严重,休息十分钟就好了。”
莫逢春瞧了一眼。
陆望泽收回手。
“我、我知道,不用你说。”
但其实,得知这里关的不止他一个,陆望泽那种恐惧的心理消散了很多,他偷偷往莫逢春身边靠了靠。
“你也是偷偷过来睡觉,结果睡过头了被关在这里的吗?”
“不是,我只是过来送器材。”
“你的打火机和蜡烛哪来的?”
“我经常被关,习惯提前准备。”
闻言,陆望泽皱紧了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