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堵在喉咙,林景尧呛得面色通红,他连忙放开莫逢春,“噔噔噔”后退七八步,活像是被冒犯的人成了他。
莫逢春咬得用力,林景尧的拇指留了牙印,疼痛跳跃,像是被火燎过。
可他指腹残留着的,莫逢春的肌肤和唇瓣的触感,不但没有被疼意压制,存在感反倒更为强烈。
心跳声喧嚣,林景尧攥着双手,不敢看莫逢春,磕磕巴巴地朝她道歉。
“逢、逢春,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刚刚只是害怕你烫伤,我、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真的、真的对不起,我、我…”
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林景尧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卡带了,他口干舌燥,害臊得声音都细微颤抖。
他能感受到莫逢春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轻飘飘的,却像是无形的丝线将他束缚,林景尧愈发僵硬羞愧。
半晌,他听到莫逢春开口,嗓音冷然。
“你过来。”
唇瓣干涩,林景尧舔了舔唇,他飞快地看了眼莫逢春,瞧见她没什么表情,说完这句话就走进了屋子。
不知莫逢春要跟他说什么,林景尧有些紧张,磨蹭了一小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莫逢春把炸虾和水果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林景尧徘徊在门边,体温愈发升高,开始没话找话。
“逢春,你要跟我说什么,对了,莫叔叔不在家吗?”
“嗯,不在。”
随意回了一句,莫逢春便重新走到林景尧面前,林景尧见莫逢春朝自己伸出手,他眼睫颤动,下意识屏住呼吸,面色潮红,紧绷如弦。
“啪嗒——”
莫逢春的手擦过他的胳膊,关上了房门,两人的距离太近了,林景尧的脊背靠着冰凉的门,被逼到无处可退。
“逢、逢春,你往后退退好不好?”
林景尧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心脏像是要冲破身体,他甚至怀疑莫逢春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可即便这么说,他也不敢贸然上手碰莫逢春,两只手缩在身侧,无措又可怜。
这模样窝窝囊囊,完全没有了方才要莫逢春张开嘴,看她有没有烫伤的主动与强硬。
莫逢春看了林景尧好一会儿,林景尧正侧着脸,脖颈绷着漂亮的弧度,浅色的眸子有些水润,微微闪躲。
像是被人钉在木板上瑟瑟发抖的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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