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即便只是梦。
林景尧不受控地想。
眼睫颤抖,林景尧觉得嘴里仿佛就含着那颗爬满腥味,却格外甜腻的糖果,他缓缓开口。
“梦境不是重复的,而是一点点推进的,印象深刻的画面我想不起来了,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我跟逢春关系很好。”
像是觉得这样的形容太过单薄,林景尧又补充了一句。
“梦里,我们的关系真的很好,没有人可以插足,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关系好到没人能够插足,两人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裴书宴在心里重复了林景尧的话,一股道不明的恶意骤然升起。
但你在莫逢春的梦中,可是婚内出轨了男人,哪里来的脸给自己贴金?
蠢货。
“嗯,我清楚了,那么昨晚你是因为做了什么梦,才如此反应激烈?”
裴书宴垂下眼睫,遮住阴翳的情绪,进退有礼,面容带笑。
双手交叉,动作伴随着压抑与焦躁,林景尧抿了抿唇,半晌才回答。
“原本还好好的,但后来,我梦见自己怎么都追不上穿着病号服的逢春,陆望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只有我被留在原地。”
他说着,眼圈不受控地泛红,声音有些哑。
“我接受不了,我告诉自己这全都是梦,我也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就是怎么都醒不来,然后,我听到了爸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