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心理活动。
“莫逢春总不能只讨厌我。”
陆望泽真是怕了,他一边喊“阿弥陀佛”,一边在路上狂奔。
佛像被甩在身后,他从偏远的寺庙跑到医院走廊,见到了陆婉、李静雅和林远。
陆婉正在向林远解释,林景尧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逢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很抗拒景尧,她因为被景尧碰了手腕,出现了严重的过敏反应,景尧应该是暂时接受不了,才会突然流鼻血昏倒。”
这个片段像是卡了带,不断循环播放,画面从正常变得扭曲,陆婉的声音也逐渐失真恐怖。
陆望泽的胸膛剧烈起伏,他面色苍白,后退几步。
医院屋顶在此时骤然崩塌,佛像伸出庞大的手将他按在掌心,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声音再次响起,细数他的罪孽。
“…如果她不原谅,我就诅咒她突然很讨厌林景尧,最好连看都不想看他。”
“莫逢春总不能只讨厌我。”
……
陆望泽猛地惊醒,心跳迅速。
因为起身的动作太大,弄掉了枕头旁的香囊,陆望泽连忙捡起来,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什么魔幻噩梦!
如果莫逢春对林景尧的无理由过敏,真的是因为他在佛祖面前说了那番话,那可真是神了!
而且,佛祖不都是慈悲为怀吗?
不好的祈愿忽略不就行了?
怎么还跑到别人梦里吓人!
心跳逐渐平稳,陆望泽拿起床头柜的玻璃杯,给自己猛灌了几大口凉水。
卧室房门被敲响,陆婉的声音传来。
“望泽,时间不早了,你起床了吗?”
“起了!”
陆望泽应了一声。
“那你洗漱完就过来吃饭。”
交代了一声,陆婉便离开了。
重新把红色香囊放在桌子上,陆望泽进入洗手间,把昨晚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洗漱完毕,给伤口上药,换好衣服,把香囊塞进口袋,陆望泽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揉了揉自己微僵的脸,这才出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