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陆望泽回家,陆婉便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儿子。
“骗保?”
陆望泽觉得这事格外荒诞。
他第一反应是怀疑莫逢春胡说八道,故意挑拨陆婉和莫宇业的关系,但母亲如此郑重其事,且说得有条有理,他便收起了那种纨绔心态。
毕竟,莫宇业不允许他和林景尧看望莫逢春,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该怎么办?”
陆望泽换了个角度询问,他心中已然信了几分,神色也凝重起来。
“莫宇业缠你缠得这么紧,我们还欠他不少钱,要是他逼你跟他结婚,或者使阴招怎么办?”
这是最坏的预设,但也是最现实的。
如果莫宇业真能做出骗保的事,那他肯定没多少底线,发觉软的不行,之后的手段只会越来越脏。
想到这儿,陆望泽突然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很显然,陆婉也想到了这点,她脸色泛青,胸膛起伏剧烈,半晌才道。
“搬家,这段时间我已经找到了新住处,下周一我给你办转学手续,至于欠莫宇业的钱,我会先贷款还上。”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
但前提是,一切计划都不能被莫宇业察觉,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陆望泽点点头。
“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周,陆婉表现出重新被莫宇业骗到的样子,与他重新约定了领证时间,极大地放松了莫宇业的警惕心。
另一边,陆婉跟陆望泽的班主任联系,商量转学事宜,处理搬家和贷款的事情。
陆婉和陆望泽是某个凌晨的雨夜偷偷离开的。
他们跟谁都没有告别,母子俩坐了许久的车,离开了这个城市。
仿佛是心有灵犀,两人都刻意不去想莫逢春,气氛格外压抑。
莫宇业是在隔天中午得知陆家母子跑路的。
银行卡里被汇入了金额,不多不少就是陆婉欠他的那部分。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莫宇业气得发疯,回家就想打莫逢春一顿,但想到林景尧那个狗皮膏药,时不时就要问一句什么时候可以来看莫逢春,便硬生生压下了心思。
再推脱就太明显了,莫逢春短期不能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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