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在那样的战役里。
心口微酸,她垂眸若无其事开口:“因为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傅怀绎微微一愣,她似乎想到什么,突然悲伤。
“澄雪……
他刚开口就被她笑着打断,“今晚我们吃完饭,我带你去逛逛石门?”
她的眉眼间重新带了笑意问他,他便不好再追究,“好。”
揉了揉她的乌发,他们来日方长。
澄雪以看账本为由打发他离开,回头便喊了冯五,吩咐他今晚的安排。
冯五听完她的吩咐,不免好奇,“东家,您这是要做什么?”
东家这安排,怎么看都像是富家浪**子勾引良家妇女的手段。
澄雪斜睨他一眼,“怎么,男未婚女未嫁,我这样做不行吗?”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冯五急忙解释道,他就是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女子做。
看了看略有些窘迫不解的冯五,澄雪道:“快去吧,天快黑了,今天安排不好,扣薪水!”
“别东家,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我养家呢,这就去,我这就去还不行吗?!”
刚觉得她大方,回头又暴露爱钱的本性,冯五无奈搔了搔头,忙去安排。
待他离去,澄雪又坐回桌旁,开始打算盘,刚打了两下又摇头,再打了两下又忍不住微笑。
这诡异的举动,让进来喊她吃饭的小丫头怀疑,难道是厨娘中午做的饭让东家中毒了?
小丫头惊诧的眼神令澄雪微微敛了心神,佯装严肃地让她去取自己一身橘色的裙褂,打算夜晚出游时穿。
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去客厅用饭,只是吃饭的时候仍然忍不住频频看傅怀绎,倒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放下手中的筷子,摸了把脸他问道:“澄雪,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不然怎么总是看他。
见澄雪轻轻摇了摇头,他又问:“是你有什么事?”
她又笑着摇了摇头,他疑惑更深:“那是?”
将筷子重新塞进他手中,她道:“快点吃,今晚有花灯可以看。”
傅怀绎想了下时间,不是元旦、也不是小年,也不是西洋的圣诞节,“今天是什么日子?”
澄雪不答,只是一味地笑着催他快吃饭,她先去换衣服。
他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草草吃完,便在她的催促下开车载她出门了。
“过了前面的路口,往右拐。”澄雪在副驾驶坐上指路。
但傅怀绎看着眼前越来越偏僻的路,越来越稀少的人群,怎么看都不像是去花灯会的路。
若非他是个大男子,他都要怀疑这是要被卖入深山老林的路了。
只是身侧的她,目光盈盈、言笑晏晏,一身橙色裙装衬得小脸格外娇.嫩,他便耐心看她葫芦里藏着什么秘密。
直到了一条路灯都没有的蜿蜒小路,她才喊停。
二人下了车,荒野林间有鸟儿“喋喋”的叫声,脚下的土路,因前几日的冰雪有些泥.泞。
傅怀绎手扶着雀跃的澄雪,二人向前走去,穿过影影憧憧的树林,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条长长的小河横在林地的中央,而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架了一座古老的石桥,石桥两侧挂满了橘色的灯笼光色朦胧,灯笼上画着的是各种各样的京剧角色。
傅怀绎往身侧看去,见澄雪也侧头看他,笑意盈盈,如同月下昙花。
“好看吗?”她轻轻地问他,如同春日第一缕清风。
他心中便如羽毛扫过,又软又痒。
只是夹杂着一点莫名奇怪的感觉,这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