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抽屉都找了一遍,傅怀绎都没有发现类似账册,又开始在墙壁上摸索,壁画后面、钟表后试图找暗格此类,但也没有,心中便有些燥意。
无奈地坐在椅子上,手刚刚扶上椅子的把手,便听到身后有异样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却见身后墙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格子探出。
傅怀绎心中大喜,刚刚起身却听门口有“咔哒”一音传来。
糟了,八成是仆人发现了屋内的动静,要进来查看。
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秘密方格,而此时仆人已经推门而进,深吸口气,只能他两步跑到窗边打开窗户跳出,从后方逃跑,再翻过院墙向东厢奔去。
跳下墙时,踩在脚下的矮小灌木从里,静默一会,又故意踩断了脚下的枝丫,漆黑的夜里发出清晰的脆响,接着便听到前方不远处有人喊着冲着他跑来。
他才又跳上院墙翻身而去,等到内院和东厢有人群喧哗声传来,他已经又潜入了西厢,躲在游廊暗处。
看着自己的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敲门,他心中一顿,后又嗤笑一声,小心地绕到厢房后面,敲了敲窗。
澄雪早知今晚不会平静,便只将外披的狐裘和鞋子,和衣而眠,半睡半醒间便听道外面有声音喧哗,正猜测傅怀绎做了什么,不一会便听到后窗有敲击的声音。
忙起身开窗,来人跳窗而入,她借着月光看去,果然是傅怀绎。
看他衣衫上占了枝叶,便问:“你去哪了?”
岂止他也不回答,一来便将她打横抱起,她大惊又不敢惹来别人,只能小声喝道:“你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被他轻易抛到**,接着她颈前便有一双手开始为她宽衣,吓得她直往身后幔帐上躲。
见他眼疾手快已经将她的旗袍解开了好几个扣子,她忙出手阻拦,“傅怀绎,你别戒酒发疯!”
他却从她手中抽出,又开始解自己的外衣,三两下将外衣脱了扔在地上,蹭掉鞋子就向她扑来。
他势如猛虎,她却如小白兔一般轻易就被他制住双肩,压在**。
他背对着月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觉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双手却如烙铁一般火热。
澄雪怕他来真的,便迅速抽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抵在他身前:“傅怀绎,你再发疯,信不信我阎了你!”
却听他一笑低声道:“还真有警惕性!”
她冲他呲牙,“当然,我要没有警惕性,早被人不知道弄死多少回了!”
看了眼身前的匕首,尚带着镂空花纹的刀鞘,傅怀绎笑意更深:“你若真阎了我,恐怕日后要后悔!”
听出他背后的含义,澄雪脸色发红,唾弃道:“流氓!”
她再挣扎,他却低声道:“别动!”
无声地望了眼窗外,他又开口:“一会有人会来。”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不止一人,澄雪微愣:“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取过她手中的匕首重新放回枕下,翻身侧躺在她身边,“我去了趟陶老的书房。”
他的手又开始拂上她的耳朵,温柔地让她发痒,她假装无事:“找到秘密账册了?”
“嗯。”
“在哪里?”澄雪忙去翻他的裤子口袋,翻了半天也没有,又去摸他的上身,胸前、腰后都没有,还要再找却被他按住了手。
看向刚刚被他随手丢在地下的上衣,她皱眉:“你……”
“也不在上衣口袋。”他开口。
澄雪视线向他的腰下方扫了一眼,又用看流氓的方式看他。
月光下她不满嘲笑的眼神将他气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