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人声鼎沸,人群中有些一脸懵懂,有些一脸畅快。
“他刚刚打人是用的右手!”秋兰喊道。
“打错了?”冬夏一脸懊恼,对在地上蜷缩着杀猪般哭叫的醉汉轻声道歉后,他又将脚轻轻踩在醉汉的右手。
“不要,好汉、好汉……饶命!”醉汉瑟瑟发抖尖声哀求。
又听咔嚓一声脆响,冬夏一用力果断地将醉汉右手踩断。
瞬间有搔臭味传遍四周,大家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这醉汉裤子又湿又黄,已然大便小.便失.禁。
人群里不禁传来叫好声、鼓掌声!
方才大家就都不耻这醉汉的无耻行为,只是这年代家里穷的父母卖女儿常有发生,不好出声阻拦,又没钱将少女买下,心中早就憋闷无比。
现在见到有人收拾了这可恨的赖汉,只觉大快人心。
“对了,还没签卖.身契!”冬夏做势拍了一下头。
看向人群中,秋兰早已将卖.身契备好,冬夏将卖.身契递给跪在醉汉身边的妇女,示意她画押按手印。
妇女看了看站在冬夏身边低着头看不清神情的少女,又看了看叫骂哀吼满地打滚的丈夫,呐呐地签了卖.身契。
冬夏收起卖.身契,又从怀中掏出银票道:“这是60大洋医药费,去给你丈夫治伤吧!”
妇女看着眼前的银票,不安的脸色有片刻的怔忪,而后颤抖着接过银票向冬夏磕了一个头哭泣道,“都是我这做娘的没用,求小哥以后多照顾我家荣妞。”
一切事情发生的太快,失掉心头好的金老爷一脸盛怒,而房妈妈反而不甚在意,毕竟漂亮的少女多得是,不值得为了一个没长开的丫头惹事上身。
见事已结束,房妈妈挥挥帕子便驱散了众人。
冬夏点点头便带着少女和秋兰走出人群上了车。
早已坐在后排的澄雪对着冬夏赞许一笑,而秋兰对澄雪的敬佩和崇拜已溢于言表。
一行人却不知今日种种落入有心人眼中,倒是牵扯出许多让人始料未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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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傅临渊包了鹊桥楼二楼雅间,一边半卧在贵妃榻上听头牌笑意弹十面埋伏,一边享受着新来的清官鉴冰姑娘的按摩。
却因楼下喧闹便兴致偶发看了一场闹剧,那灰衣青年老谋深算、藏巧于拙的表现令他兴味十足,便让管家曹章去询问那青年是否愿到自己手下效力。
傅临渊打发了两位姑娘,神情慵懒地坐在楠木桌旁静候佳音,本以为十拿九稳,哪知曹管家回来却对他说对方拒绝。
转动着拇指的犀角嵌金丝扳指,他微微惊讶:“竟然拒绝了?可告诉他我的身份?”
曹管家微微弓着腰道:“说了,告诉他是渭系副督军,但他仍然拒绝,说刚刚的一石三鸟之计是早年他家小姐的计谋,他不过拾人牙慧,不敢居功。”
“他家小姐?这世间竟有如此聪慧机敏又果断决绝的女人?!”傅临渊转动着拇指的金丝扳指,似笑非笑向窗外望去。
楼下那灰衣青年坐上一辆黑色汽车的前排,后座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同样衣着精致,他一眼便猜到左边那位是小姐。
只是那小姐带着半遮面的纱羽帽,只能看到娇美的下颌。
奉天城内的小姐何时这么有趣了?
曹章见他兴味更重便道:“可要打听一下那位小姐?”
“不用,即是奉天城的小姐迟早会遇到”,傅临渊收起嬉笑神色,问道:“事情安排妥当了吗?”。
“二爷,已经点了实力最强又忠心的几个人,今晚便去三爷押人的庄子。定然不会让人证继续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