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就只是听到了而已……”

元曦皱着的眉皱得更深了一分。

“啊，我不是故意要听到的，我也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昭九连匆忙解释了一番，又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见元曦还是不说话，昭九的声音渐渐地弱下去：“我、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我是想为昨夜的事情向你道歉，但没想……”

“昨夜的事情？”元曦终于开了口，但语气却有些冷。

昭九连连点头，指着自己嘴巴上面的两撇小胡子道：“就是这个，你不是说我的胡子歪了吗？其实我没有胡子的，我贴胡子是因为总被他们嘲笑我没有男子气概，我不是故意不以真面目面对你的。”

说着昭九便把两撇小胡子给取了下来，因为贴得久了，白皙的皮肤上还留下两道红印子，看起来还有些滑稽。

“你看……”昭九摸摸贴小胡子的地方，讪讪地挤出一个笑，但些许是那两道滑稽的印子，让她这个笑多多少少看起来有些憨。

元曦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沉默了半晌，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几分：“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难处。”

本来这话只是元曦一贯的说话风格，但昭九此时听来，总觉得有些羞愧。毕竟她是来道歉的，却偷听到别人的私密对话。所以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向元曦郑重地道歉。

“元曦，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