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说了会儿话,突然注意到闷闷不乐的昭九,便疑惑地发问:“昭九怎么了呀,明明今早还挺开心的。”
法拉利:“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很复杂。”
兰博基尼:“我这么从你这话里听出了对女人的不喜欢呢?”
法拉利:“我是马,女人关我什么事?我喜欢母马就行了。”
兰博基尼发出一声害羞的嘶声,像是女人的娇嗔。
而昭九郁闷地坐在石头上,默默地将耳朵堵住,知道她心情不好还秀恩爱,过分了啊!
“昭九,你在这儿啊,我一阵好找!”这时,瑜方兴冲冲地走了过来,问道,“去不去前营看皇子公主们比试骑射?”
昭九兴致乏乏地摇头。
瑜方端着袖子看她:“你怎么了啊,有心事啊?”
难得瑜方猜出了她的心思,昭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托着腮看向他:“瑜方,你说怎样才能讨一个姑娘的欢心呢?”
瑜方顿时露出八卦兮兮的笑容:“昭九,你不是不肯告诉我嘛,现在知道来问我了?”
“少废话,快说。”
瑜方清了清嗓:“很简单,对她好便是啦。”
“……”昭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要对她好吗?你说具体一点呀!就比如你之前做了什么事,可能伤了这个姑娘的心,现在要怎么挽回呢?”
瑜方微微瞪眼:“昭九,你做什么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啦?”
“又不是我!”见瑜方又露出疑惑的表情,昭九心虚地将视线瞥到一边,“我就打个比方,两个人在一起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吵架吧,总会有伤心的事情发生嘛。”
“这……那得看是因为什么事情伤心,”瑜方突然变得严肃地分析起来,“若是普通的小事情,应该也不会伤心到要分开或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吧,只需要一方投其所好地哄一哄另一方便好啦。”
听元曦和那姑娘的对话,两个人不仅分开了,那姑娘还不想跟元曦再有瓜葛,这程度应该不普通。
“但若是变了心、杀父杀母之仇、毁了人家姑娘的一生……”
“等等……打住!”昭九越听越觉得不靠谱,这么狗血的事情都来了吗?
“瑜方,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呀!怎么可能杀父杀母,毁人家一生呀……”元曦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嘛!
瑜方道:“怎么不可能呀,我跟你说哦,我看了好多话本,里面原本相爱的一对有情人却因为杀父杀母之仇而不能在一起的多的是。”
“话本是话本,现实是现实,这不一样!你可别胡说八道!”那些狗血情节都是小说里男女主要背负的,元曦跟她一样就是个炮灰,哪儿来那么多的戏!
“我怎么是胡说八道呀,反正我跟你说,像这样的严重事情,怕是想再多的办法也不可能讨得对方的欢心咯。因为不是不爱了,而是不可能再爱了。”
瑜方还在滔滔不绝,昭九便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突然一只手被人抓着拿开,瑜方的声音也没了。
“昭九,现在安静了。”
昭九回头去一看,原来是瑜方被郭起点了哑穴,此刻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正急得在原地打转。
昭九忍不住笑起来,对着郭起拍手叫好:“郭起,你今儿真是英俊潇洒,帅气无敌!”
郭起耳朵根子一烫,连忙躲避了那亮盈盈的视线:“咳咳……难道不是每天都如此吗?”
昭九也没个回应,郭起又才转过去寻她,只见那活泼的小马倌已经去逗那不会说话的小哑巴了。他便又才去解了瑜方的穴道,将人抓回来说正事。
“昭九,殿下传话,牵上法拉利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