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便反驳道:“你哪里好了?刚刚还踢翻了水桶,昭九,平时你可不会这样,今日怎地心不在焉的?”
昭九打着哈哈:“大概是昨日没有睡好吧……”
法拉利默默地瞟了一眼昭九心虚的模样,轻蔑地嘶了一声:“骗子,你明明思春了。”
昭九一下子慌了:“谁、谁思春?你才思春!”
法拉利:“看你那陶醉其中的样子我就知道。”
“???”
被一匹马戳穿了心思还被嘲笑,昭九的一张老脸真是丢尽了。但在斗嘴这方面,她还没输过谁呢,更何况是一匹马。所以昭九转了转眼珠子,立刻调侃回去:“你怎么这么了解的样子?你是不是也思兰博基尼那匹漂亮的小母马了?”
法拉利一听,将马头飞快地甩到一边,毫无底气地弱嘶一声:“谁、谁思它啊!”
昭九得逞地一笑:“那你慌什么呀?我就是随便问一问,你没思你否认不就行了!”
法拉利:“我没慌!”
“没慌你怎么不敢看着我说?你把头转过来再说一遍!”
郭起和瑜方看着昭九和一匹马在嘀嘀咕咕的,双双嘴角抽搐,然后两人相视一眼。瑜方道:“他们……昭九和法拉利在说什么?思春?我没听错吧?”
郭起:“不是有没有慌吗?”
瑜方:“慌就是因为思春了呀,你说是不是?”
郭起想了想又摇摇头,突然又猛吸了一口气,盯着昭九的背影半晌,最后摩挲着下颌像是终于得出了结论:“昭九,是真的傻了吧,和一匹马说得这么起劲……”
瑜方恍然大悟,朝昭九露出心疼的眼神:“怎么会这样……我可怜的昭九啊……”
郭起和瑜方商量后认为昭九大概是到了年龄,想要娶媳妇儿了,但是性格又比较内向害羞,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所以才傻到要跟一匹马去讲。
郭起从云影殿偷了一壶好酒,趁着夜深人静之时翻进昭九的院子,由瑜方做接应,两个人一起去了昭九的房间。
昭九被两人从睡梦中抓起来,无奈地听瑜方在一旁跟她讲一些“有事不要总是憋着”、“人会被事情越憋越坏的”之类的话,连连打呵欠。
瑜方急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昭九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子清醒了几分,瞪着眼睛看着瑜方。
瑜方皱着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昭九,你可别不把我说的这些话放在心里,你可知道宫里为何那么多自杀的宫女妃子吗?她们便是喜欢将事情都憋在心中,谁也不说,结果就憋坏了吧,最后郁郁寡欢,自杀终了。”
昭九觉得瑜方像她妈,喜欢整天在她耳边叨叨。明明她并没有做什么,但有一种事就叫“你妈认为你做了”,所以要教育她一顿。
所以昭九为了能早点睡觉,敷衍地说:“行,以后我有啥事都跟你们说成吗?我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吗?”
瑜方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算了,既然你自己不重视,那我这个做兄长的也只好替你想办法了。我这儿有份宫女名册,你拿去挑个合眼缘的,我找人引你们认识认识。”
这下子昭九是彻底醒了:“什么……宫女名册?”
郭起本是一直在喝酒听瑜方念叨,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瞪眼看过去:“你要给昭九说相好的姑娘?”
昭九:“???”
瑜方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昭九,你跟法拉利说思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既然你有这想法,我们就帮帮你。”
郭起连忙扯着瑜方的袖子到一边,低声说:“你没说要给昭九说相好的姑娘呀?不是只说来开解开解他吗?”
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