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夜的沈安然很美,在冷宫呆过一段时日之后她更显清瘦,身姿也更加轻盈窈窕,脸蛋更显得楚楚可怜,可不知为何,景澈却撇开了脸,嘲弄道,“皇后娘娘不是命人不许再给我送酒么,彼今夜亲自给我送酒来了?”
他所说的是他在被幽禁之时她曾经命人断他酒水一事。
沈安然听了这话面上显得有些尴尬,但很快她娇笑一声,道,“我这是提前庆贺三皇子登基,如此喜事,怎可无酒。”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景澈,他披散着头发,肌肤若雪,面如冠玉,五官如刀削般冷峻深遂,这细细一看竟发觉他比女子还要貌美。
沈安然心中暗道,这景澈竟比景御北还要英俊,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选择景御北,若是沈家当初扶持景澈,说不定自己和沈家就不会落得今日这般地步。
沈安然脸上噙着笑意,她打开那瓶洒取过方才景澈那酒杯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送到他唇边,吐气如兰地说道,“三皇子,尝尝这酒可还合你心意?”
殿中无宫人,在沈安然方才进来时也将守在殿外的几名护卫给遣了开去,如今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景澈呵呵低笑着,他凑上去就着她的玉手便泯了一口那杯中酒水,他的薄唇似是有意又似无意地轻触过她的手指。
沈安然当即浑身一阵颤栗,她虽未与景御北有过夫妻之实,可是她也并非不谙男女风月之事,当下便呵呵娇着顺势一倒扑进景澈怀中。
她要拴住景澈的心,她要确保他登基之后皇后仍然是她,所以,她必须放下身段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
景澈便任她躺在他的怀中,他不但没有拒绝,反正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蛋,低笑别有用心地道,“甚合我意。”
沈安然又是娇着笑,她还刻意地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又问道,“三皇子是指酒还是指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景澈大笑,听起来似乎心情很是不错,从前他便是这样的性子,他对稍有姿色的女人是来者不拒的,可这女人却是不同寻常,她是景御北的发妻,不知道景御北得知自己的妻子此时正在勾引他会作何感想?
“哈哈哈。”景澈又是一阵大笑,他的手已经环在沈安然的纤腰上,他调戏一般笑道,“酒合我意,人更合我心意,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