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上前一步。突然扬手向着逐期的脸就要甩下去。
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在冷宫那段日子是她这辈子最难过的日子,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种滋味。
逐期没有躲让,反而是迎上去,厉声说道:“你打!不想要传国玉玺你就打!”
沈安然正是怒竟恨意齐涌上来的时候,哪里顾得上她说了什么,她也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倒是旁边的沈国公面色一凛,他忽地上前一手抓住沈安然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这正是沈国公来此的目的,他阻止了沈安然的动作,然后凑到景澈旁边低声说了句,:“三皇,玉喜确实失踪了。”
沈安然一怔,马上怒目瞪视着逐期,逼问道:“说!玉玺在何处!”怪不得她丝毫不惧,原来她早将最重要物件给藏了起来!
果然是个奸诈的女人!在场几人都早领教过逐期的手段,景澈对于此事却并不感到意外,想当初他被废,沈国公府被陷害,沈皇后不得宠,哪一桩不是她所为!
如今只是藏个玉玺,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
逐期淡然一笑,这么多人逼视着她她却毫不介意,:“自然是在当今圣上手中。”好似她们问了个傻问题。
到了这种地步,无惧和淡然才是最好的反击。
“你在胡说什么?!”沈安然很快便反驳道,“皇上不是已经遇刺身亡了吗?!”
她一直深信这个传言的真实性,如果景澈和她父亲没有解决掉景御北的话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将她救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控制霁宫。
为什么景澈和她父亲派人去杀了景御北却没有将玉玺抢回?
逐期仔细瞧着沈安然说到皇上遇刺的时候丝毫也没有担心和伤心,反而有一丝快意,看来她这个妻子,是真的恨透了自己的丈夫。
景澈微眯着眼眸,他打量着逐期,那目光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实则阴狠毒辣,似乎想洞穿她现在所有的一切想法。
以他对逐期的了解,他与她交过手,他知道她狡诈,她的许多话都不可信,但他此时又觉得不宜轻举妄动,因为她虽然狡诈,但每回假中带真,令他不得不防,所以此时景澈根本没有什么举动,只是看着沈氏父女与逐期对峙。
逐期微一挑眉,她看向沈国公,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局,皇上究竟有没有遇刺你们心里比谁都更清楚,不是么?沈国公?”
沈国公那双小眼睛眯了一下,他试探性地说道,“皇上确实已经遇刺,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看来我不说出真相是不行了。”逐期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
这封信正是方才来菡萏殿之前华裳给她的,现在她身边的几个丫头都没能跟着她进来成太后的房里,看来是被景澈的人都控制在了外面。
怪不得方才华裳说好像宫里的护卫有些异常,原来是这个原因,因为景澈和沈国公要反!
早前逐期听说沈安然秘密去探视景澈时便应该想到沈国应是在与景澈密谋什么大事。
“这信上写得清清楚楚。”逐期拿出的这封信正是景御北的信。
老天,幸好时收到景御北的信,否则,逐期不敢想像会有什么后果。
逐期感谢上天的同时也感激景御北,原来他并不是丢下她去了北边,也许他早有全盘计划。
即使他离开了,可他仍然给了她自保的武器!
沈安然一手将那信抢过去快速地浏览一遍。
沈国公迫不及待地将那信接过去看了,他看见信中确实是景御北的字迹,这才将信呈上给景澈。
景澈也看了那封信,确实是景御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