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见徐嬷嬷正向她们二人走来。
徐嬷嬷脚步有些急促,她走到逐期跟前来甚至都没有行礼便说道,“琪妃娘娘,成太后请你过菡萏殿一趟。”
“现在?”逐期神色惊愕,很是疑惑。
徐嬷嬷点了点头,“是的。”
逐期心中更觉得惊异,她刚刚才从菡萏殿回来,究竟是什么事这样急等不及明天?
成太后不是一直都说让她少往菡萏殿跑注意别动了胎气么。
“娘娘请吧,这可是十分要紧的事,娘娘别耽误了。”徐嬷嬷神色看起来又确实十分焦急。
徐嬷嬷是成太后身边的忠仆,是不会有诈的。
“我这就去。”逐期随手便将手中的信函折起放入袖中,命华裳去准备轿子。
徐嬷嬷又回道,“不用了,轿子已经替娘娘备好了。”
看来事态确实是很紧急,连轿子都已经替她备好了。
逐期于是便同徐嬷嬷一起往外走,又问道,“什么事如此紧急,可是太后娘娘的身子不舒服?”
徐嬷嬷随口嗯啊了一声,又点了点头,道,“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逐期于是便上了轿,谢太医之前便说过成太后的状况有些不好,她担心会不会是成太后的伤情有什么没照顾周到的地方。
很快轿子便来到菡萏殿外。
逐期下了轿又同徐嬷嬷一道往里走去,徐嬷嬷的脚步迈得有些急,逐期走了一小段便有些跟不上她,徐嬷嬷于是便停下来等她,然后扶着逐期走进了成太后的寝宫。
逐期微喘着气,总算是到了成太后的寝房。
房中成太后依旧是躺在**,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逐期远远见她似乎还微微地颤抖着。
“逐期,你快走!”成太后见了逐期走进来竟然这样喊了一声。
逐期似乎没有听清,她往成太后床边走过去,一边问道,“太后?”
这时徐嬷嬷已经扑到成太后床边握住成太后的手,似乎都要哭了,“太后娘娘。”
逐期觉得这一切都很是怪异,她紧皱着眉头想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只听见成太后又喊了一句,“逐期,你快走啊。”
逐期一惊,只见成太后和徐嬷嬷同时惊恐地望向她的身后。
逐期顺着成太后和徐嬷嬷的视线转过身去,在瞬间,逐期觉得如坠冰窖般呆若木鸡。
原来在她身后着着的,是提着一柄血剑的景澈,他脸色如病态般的白玉,身着一袭黑色华贵蟒袍,唇边带着一抹戏谑的阴翳的笑,他手中那柄长剑早已沾满了菡萏殿中的宫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