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一看谢太医这神情突然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紧张地问,“谢太医,我家娘娘怎么样了?”
青青十分担心逐期的身子,她害怕逐期旧病复发,此时冬儿又不在,那可如何是好?
谢太医嘴里龇了一声,他看了逐期一眼,又看了皇上一眼,“娘娘这是……喜脉呀!”
屋子里突然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谢太医,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般。
逐期亦是一怔,景御北的神情木然着,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月谨,她呆呆地推了青青一把,问道,“我没听错吧,谢太医说咱家娘娘是喜脉??”
那语气充满怀疑,月谨疑心自己听错了。
青青转头看向月谨,道,“我正想问你是不是我听错了呢,我也听到喜脉二字了。”说罢青青惊叫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没有听错,谢太医说的真的是琪妃娘娘的脉像是喜脉。
青青激动得像要跳起来一般,她又急忙说道,“谢太医,你没诊错吧,我家的娘娘真的是喜脉?”
谢太医则是看向景御北回道,“皇上,臣方才也疑心自己是诊错了脉,所以又诊了一次,臣确信无疑,琪妃娘娘确实是喜脉。”
青青和月谨两人听了激动得抱在一起,也顾不得在皇上面前失仪了。
因为这实在是太令人不敢置信,传言一直说娘娘不可能怀孕,冬儿姐姐不是也说过琪妃娘娘的身子状况想要怀孕是很难的吗?
这惊喜真是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令人感到措手不及。
“只是……”谢太医突然口风一转。
所有人又再次静下来,怔怔地看着他。
谢太医不无担忧地道,“娘娘身子孱弱,这一胎,必须万万万分小心才是。”
他的语气加重,尤其是这‘万万万’三字令人殿中众人又再次皱紧了眉头。
景御北沉声道,“谢太医可有办法让琪妃娘娘这胎怀得稳固?”
谢太医叹了口气,“臣建议娘娘近两个月尽量卧床休养,不要操劳,不要操心,定时定量服用臣开的保胎的方子,也要保持心情愉悦。”
听谢太医这话,他也不敢担保他有方子能令琪妃娘娘这一胎怀得稳,只能说让琪妃娘娘尽量多休养。
景御北从谢太医的脸上看出了担忧之色,只是他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怕谢太医的答案会令逐期更加忧心,于是便让谢太医开了安胎的方子之后让他离开。
直到谢太医离开之后逐期仍是怔怔的没有回过神来,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听到的话。
“我真的怀了皇上的孩子?”她抬起头来看着景御北,清凌凌的眸子望着他傻傻地问。
他拉了拉她的手,点了点头。
逐期仍是不敢相信,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想要站起来。
“娘娘!”殿中一干宫婢还有青青和月谨登时变得十分紧张起来,月谨率先说道,“娘娘想要什么吩咐奴婢们去办即可。”
方才谢太医吩咐过了,让娘娘尽量卧床休养,所以她们便觉得娘娘最好是能躺着就别坐着,能坐着就别站着了。
因为这一胎来得太不易,太珍贵,扶云殿中的人乍一听这消息先是高兴坏了,再然后又担心娘娘的身子能不能承受怀胎十分带来的身体上的折磨。
“我……”逐期眨了眨眼了,她有些无奈地看向景御北,轻声道,“我只是想去菩萨跟前道声谢还个愿。”没想到这些丫头们这般紧张,好像她走一步路都令她们大气不敢喘似的。
景御北纵容地看着她,道,“我陪你去吧。”说罢他便打横将她抱起,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