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履,她还是这般不要脸想尽法子混进宫来。
这世上,真是没有比她更不脸更轻贱自己的女人了。
冬儿看逐期的脸色便知道她是受了方才那护卫的话的影响,她愤愤不平地道,“皇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在昏迷中便一直唤着你的名字,可见他还是十分在乎你的。”
若不是今日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冬儿还真的不敢相信景御北原来是这么在乎逐期。
人在昏迷中所思所想是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也是最真实的。
逐期听了这话却又是一怔,“你说什么?皇上他昏迷了?”
她最关心最在意的还是他的身体,所以她便不大注意到冬儿后面所说的那句他在昏迷中一直唤着她的名字。
冬儿这才想起逐期还不知道皇上今日昏迷之事,于是细细说来。
“皇上被人下了催情药,得不到抒解,所以得了热症,我去的时候还一度严重到昏了过去,不过你放心,他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逐期震惊地睁大眼,“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方才听到的话语,“你是说皇上他被人下了催情药?”她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冬儿笃定地点头,“你没听错,事实确实如此,至于是谁下的药,这个我便不好揣测了。”
逐期仍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
可只要是有点儿脑子的人都能联想到昨晚明光殿中那名宫婢所说的那句“皇后娘娘在皇上寝宫之中。”,莫非这事与沈皇后有关?
冬儿又继续说道,“按我的医术所能理解的范畴来看,昨晚皇上应该是没有同任何女人有过身体接触,否则也不至于憋到得热症了。”
冬儿说这话时有些脸红,再怎么说她也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跟一个已经侍寝的美人谈论这个她多少是有些不自在。
冬儿这话虽然说得有些隐晦,但逐期却听明白了,她一时心中很是迷乱,那昨晚所说的皇上召皇后娘娘侍寝又是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他。”逐期突然道。
冬儿点点头,“我同你去,皇上此时应该已经醒了。”
冬儿说这话的时候注意到逐期似乎轻轻打了一个冷颤。
逐期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向明光殿,她此时心情复杂,她既想见到他确定他安好,可是她又害怕见到他,她怕极了他总是对她冷嘲热讽,也怕极了他总是让她尴尬难堪。
可冬儿的脚步却是轻松的,她现在笃信景御北是在乎逐期的,否则,他虽然让逐期不必再回宫,可是却没让护卫真的拦下逐期,那意思不就是逐期要是想回宫还是能回宫的吗?
冬儿现在搞清楚了,皇上只是同逐期置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