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平常娘亲对宸宸的一切可都是亲力亲为,所以宸宸大部分时间都跟在她的身边,现在却不见宸宸,应该是娘亲有什么事要同她说,所以特意将宸宸遣了出去。
陶沛瑶皱着眉头,她想起今早在皇城中某间茶楼里所听来的风言风语。
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在讲一个女子与与霁国两位前皇子之间的恩怨纠葛,起先陶沛瑶还并不在意,可越听便越觉得那说书先生所说的那名女子与她的女儿逐期有八九分相像,只是故事里那名女子的名字并不是逐期,那两名皇子也不是景澈和景御北,后来听到隔壁旧的茶客议论她才得知,那说书先生用了化名,那段故事讲的就是逐期和景御北及景澈之间的爱恨纠葛。
知道之后的陶沛瑶很是震惊,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逐期这些年在霁国的名声竟如此之差,真可谓是声名狼藉!
据那说书先生所说,逐期以前便同一名太监结过亲,后来又入了景御北的宫里,再后来竟还与三皇子景澈订过婚,最最令她震惊还是,民间有许许多多的传言,竟都说逐期是马贼的私生女。
想到这些,陶沛瑶的脸色又白了一白,她心中百感交集,而这些,逐期却从未与她说过半句,她被逐期安置在郦国,以前冬儿在郦国的时候也每月送银子给她和宸宸,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可是陶沛瑶知道,这些年一直有人在暗中保护她母子二人的安全,她一直生活在逐期为她安排好的安全的地方。
可逐期呢,陶沛瑶真不敢想逐期这些年一个人在霁国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了林家得到平反,为了重振林家,为了她和宸宸 ,她一个人到底经历了多少,承受了多少?
想到这些,陶沛瑶心中不禁百感交集,也心痛逐期。
“逐期啊。”陶沛瑶定了定神,她收起哀伤的神色,想了想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是时候找一个婆家了。”
陶沛瑶原本想问问逐期那说书先生所讲的一切是否都是真的,可她转念一想,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些年逐期在霁国定是过得相当不易,若是现在再同她提起这些事,无疑是生生将她刚愈合的伤疤再度揭开,所以陶沛瑶终究是没有开口问逐期。
只是,以逐期现在名声,陶沛瑶开始深深地为逐期的婚姻大事担忧起来。
她作为一个母亲,不管外人怎么看待逐期,也不管逐期的名声有多差,她总还是无比希望逐期能找到一个好的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