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她。
他只愿,她过得好,那便足矣。
济生堂的掌柜催道,“太子,咱们该走了,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
他的任务是安全带太子回到郦国,所以他自然比谁都紧张。
上官也赞同道,“是的,时间有限,现在皇城中的护卫们已经开始警戒,越晚出城的难度便越大。”
墨玉也点头,“没错,确实如此。”
蔺墨渊似乎还有话要同逐期说,可济生堂的掌柜不停地催促着,又道,“快走吧太子,外头风声越来越紧,再不走就不好走了!”
不管怎样,也要先出了城门再说。
逐期也道,“快走吧,日后有机会,我还是会去郦国的,毕竟我的亲人都在那儿,所以你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
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蔺墨渊又再深深地看她一眼,在所有人不停的催促下站起了身。
而此时的霁宫中。
景御北的一张俊脸阴沉得可怕,连他的心腹叶展都不敢轻易靠近。
“主子,我查到了。”叶展最终还是凑了上去,说道,“守着郦国的太子的那些护卫今日一早突然被调走了不少,只留下守卫院门的那几人,那几人后来也被打晕,院里的郦国太子换了霁宫护卫的衣服与来救他的人潜出宫门。”
“他们没有令牌,如何出得宫去?”景御北皱紧了眉,有些想不明白。
他方才已经命人查过了,宫里并没有令牌丢失,所以那伙人绝对不是靠令牌出的宫。
“他们并不是靠令牌出宫。”果然叶展如此说道,“而是靠这个!!”他说着拿出一纸张递到景御北面前。
景御北沉着脸接过那纸看了一眼,当时便怔了一下,“这是我的手谕?”
那白纸黑字,明明就是他的字迹,可他却根本没有写过这样的手谕。
“对,正是主子的字迹,看守郦国太子的那些护卫也是被主子所写的调令调走的,而蔺墨渊之所以能顺利混出宫去,也是因为他们有主子你的手谕,据手谕所称他们有要事要出宫办事,宫门的守卫还细细看过,这字迹确实是主子的,所以才放他们出宫。”
景御北微眯着眼看着那纸张,那上面的字迹与他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可谓是以假乱真,连他自己都险出分不出来。
可是,他知道,这字是她写的!
是林逐期,绝对是她。
景御北紧紧据着手中的纸张,手背上青筋暴露,指关节隐隐泛白。
他的脸也阴沉冷漠得可怕。
怪不得她今日约他吃饭喝酒,原来这是她的调虎离山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