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他?”墨玉意外,没想到时隔这么久,蔺墨渊还念着逐期。
叶展点头,又问,“你传信给冬儿有要紧事?”
叶展与墨玉还算是有几分交情,虽然偶尔也会势如水火,可到底,能帮的还是会帮的。
“十分要紧,事关人命。”墨玉又追问,“可有办法?”
叶展点头,利落道,“有。”
墨玉的一颗心始放下来,又道,“好,那我当即修书一封交给你。”
灵珍阁中前台处自是还留有笔墨纸砚的,墨玉便埋头写信。
之所以没有在府中将信写好了带来,是因为以防途中出现意外,墨玉担心书信会落入景浅眉的人手中。
写好了信交给叶展,墨玉突然多嘴问了一句,“九皇子当真要去靖宣候府参加鼓乐宴?”
叶展一噎,“你怎么知道?”
墨玉神色冷了两分,“这么看来,是真的了。”
叶展默默无语,他能告诉她自家主子是被他的亲娘给设计了吗?
“逐期姑娘也知道了此事?”叶展好奇。
难得两个主子的帖身护卫如此八卦。
“知道啊。”墨玉倒也没有瞒着。
“那你们姑娘是作何反应?”叶展更好奇了,忍不住替自己主子打听一二,他相信九皇子定是非常想知道逐期的反应的。
墨玉勾了勾唇,却是皮笑肉不笑,“她只说了一句:由得他吧。”
说罢,墨玉跳窗而走。
“由得他吧?”霁宫之中,景御北听到这句话,微微皱起了眉头,久久玩味着这几个字,“这是她说的?”
叶展点点头。
九皇子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他是不相信,还是不愿相信?
“知道了。”景御北挥了挥手,叶展退下。
看着桌上那方洋红色的帖子,他的脸上终于现出一片落寞之色,只喃喃道,“林逐期,你还当真是与我恩断义绝。”
“既然你由得我,那我便去了。”
此时林府,逐期无端打了个喷嚏。
“姑娘,可是见冷?”月影月婵两人都有些紧张,她们姑娘现在身子弱,打个喷嚏都叫她们提起心来。
“没事。”逐期淡淡地应了声,继续写书法。
明日便是靖宣候府举行鼓乐宴的日子,景御北若是真的去了,那大约他与沈安然的婚事已成定局了吧。
他会去吗?
想到这些,不免开始有些心烦意乱。
再看纸上,她竟不知不觉又写成了他的字体。
搁了笔,也无心再写了,倒还不如想想上官与墨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