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如风的马车驶远,墨玉皱着眉,道,“这可如何是好,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想算计张修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想着必须一击即中,这次甚至不惜给张修下药,若是这次算计不成,待他反应过来定会派人追查到底是谁下药暗算他,到时,恐怕逐期脱不了干系。
逐期也正心焦,突然远远里看见一驾熟悉的马车正向朝阳楼的方向驶来。
低眉略一沉思,忽然又心生一计,逐期拉着墨玉进了朝阳楼里,附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墨玉脸色有些讶异,但随后点了点头便走开了。
逐期在一楼大堂中环顾四周,寻个了个没人的空桌子坐下,唤小二上了茶水。
景御北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叶展看一眼外面,道,“前边就是朝阳楼了,逐期姑娘昨夜便是在这儿住宿。”
景御北点点头,“墨玉可是在她身边?”
他最先想到的永远是她安不安全。
“是,这两日墨玉一直跟在她身边。”
那还好,起码墨玉会武功,这样倒也安全些。
很快,马车便驶到了朝阳楼前。
还未进楼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还伴随着女人的尖叫。
这尖叫声甚为熟悉,景御北脸色一沉,加快步子走进朝阳楼里。
入眼便是张修紧紧从背后抱着逐期的腰身,一脸猥琐的笑,他哈哈地笑着,得意地叫道,“看你往哪儿跑!”说着张嘴便去咬逐期肩头的衣料,那布料有些薄,竟被他一口便咬裂了个口子。
逐期脸色惨白,拼命挣扎着想推开张修,可张修毕竟是男人,她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动他分毫。
景御北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怒喝一声,“张修!!”体内运用真气飞掠过去,一脚正正踢在他的脑后勺上。
张修只觉得脑海一阵嗡嗡,待回过神来,人已躺在地上,叶展正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逐期惊魂未定,脸色还是惨白,她衣裳肩上裂的那道口子尤其刺眼。
景御北什么也没说便脱下自己的外衣想替她披上。
逐期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
冷冷清清的声音在说着,“多谢九皇子,可是不必了。”
景御北的手势僵住。
逐期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这时,墨玉赶了来,她手上拿着逐期的披风,便替逐期将披风披上。
景御北满口满心都是苦涩,她不在是想见她,此时见了她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景澈正在客间里用着朝阳楼的新茶,其实早已听到外面嘈杂,可他却没兴趣一探究竟。
直到下属来报,“太子,楼下闹事之人是张尚书的儿子,他调戏了一名女子,据说是九皇子的侍妾。”
景澈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张修也真是胆大包天了。”
“太子,九皇子也来了,他已经拿下了张修,您看……要不要去救他?”
那下属考虑到张尚书毕竟是他们的人,若是救了张修,那老家伙说不定对太子更加死心踏地。
景澈站了起来,“待我去看看。”说罢走出客间,在二楼凭栏望下去。
“这女子,倒是有些熟悉。”景澈看向逐期,却一时想不起来。
身边下属道,“这女人正是林家的女儿,林婉之的继姐。”
景澈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景澈与逐期倒是见过面的,只是以逐期这般个性与长相不入他的眼,所以他印象便不深。
只见景御北上前一步,伸手便擒住逐期的手腕,道,“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