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一位染了重风寒。”
胡不医嘿嘿笑两声,不承认也不否认,因为他知道当中的猫腻。
“我看染风寒的不是那林婉之,而是她的婢女林逐期吧。”
胡不医又是嘿嘿笑了两声,仍是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记得你那日说她那是心病难医,这心病到底有没有得医?”
胡不医又是嘿嘿笑了两声,像是洞察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突然道,“太子爷,那林逐期可是个婢女呀。”
蔺墨渊浑身一僵,像是被人当头棒喝,可很快他恢复了过来,冷冷淡淡地道,“胡医官想说什么?”
胡不医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道,“我思来想去思前想后,太子爷似乎真的对这个叫林逐期的婢女真的不一般啊。”
虽然之前也有些疑心,可想到蔺墨渊毕竟是皇家子弟,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身份低贱的婢女?
可照后面太子爷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婢女。
“你少罗嗦,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了。”蔺墨渊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好吧。”胡不医摸着山羊胡,毕竟拿人的手短,谁叫他收了那瓶酒呢?
“太子爷有什么想问便尽管问吧。”
“你所说的心病,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
“这心病嘛,说难治也不难,说易治也不易,最主要便是患病之人心里放得开。”
“如何才能放得开。”蔺墨渊莫名开始有些烦躁,那太监已经死了,他总不能叫他死而复生吧。
“简单,就是了她的心愿就行了。”
“她有何心愿?”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若是知道我也不至于说这心病难治,究竟有什么心愿,这世上恐怕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吧。”
胡不医抱着那瓶酒,嘿嘿笑着,道,“太子爷,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这酒我可不客气地拿走了。”说着抱着那瓶酒,喜滋滋地退下了。
只剩下蔺墨渊在殿中若有所思,突然他招来太子殿的暗卫杨禁。
“太子,有何吩咐?”
杨禁是太子殿中的暗卫,一般是不轻易现身的,除非蔺墨渊有召唤。
“你替我去霁国查一个人,将这个人所有的资料清清楚楚地查出来。”
“是,属下遵命!”杨禁得了令抱拳退下。
这时宁解语正端了茶水和点心过来,杨禁在殿中领命的时候她正站在殿外,于是不意外地将这一切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