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之,她绝不会说这话。
墨玉抢着说道,“郡主,请不要如此质疑冬儿的制毒和制药的技术,要知道,光是冬儿祖辈李氏药王这名号说出去就已能令人一掷千金,冬儿家族虽被赶尽杀绝,可这手艺还得靠冬儿传承下去。”
婉之看见逐期点头,于是说道,“那好,我相信冬儿。”
“如此一来,她们知道你服了她们下的毒,那她们便不会有新的动作,这样你反而暂时安全了。”
婉之点点头,“墨玉冬儿,那便照我们方才的计划去做吧。”说着她站了起来,向逐期道,“你好生歇着。”
“还有一件事。”逐期见婉之欲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婉之停住脚步,墨玉和冬儿也倾耳听着。
“从现在起,婉之你最好是呆在清心苑中,对外便说你染了风寒,病得有些重,咳了几回血。反正胡不医这几日确实是到过我们清心苑里来诊治,只要我们守住秘密,外头的人便会以为他到我们这儿来是给婉之诊治的,毕竟他作为当事人,他是不会否认这一点的,我猜若是有人问起他他只会含糊地应付过去,因为他是不可能同别人说他到清心苑里来是给一个宫女诊治,这样也太辱没他的身份了。”
“为何你要让我装病?”
逐期感觉累,已经无力解释更多,于是说道,“你如若信我,便按我说的去做。”
婉之回道,“好,我明白了,那便按逐期说的去做吧。”
墨玉和冬儿点点头,异口同声道,“明白了。”
宁解语站在太子殿之中,偌大的殿中没有人,只有她自己一人孤零零地站着。
她这身份,虽说是蔺墨渊的贴身侍女,可却是一点儿也不贴身。
蔺墨渊还是不习惯身边带着一个侍女,在宫中通常他都是独来独往,有时候身边带着一个小太监,也就是如此了。
不知为何,宁解语时常想起蔺墨渊将她从青楼带回客栈的那一天。
她总是想起那天夜里,如若那天夜里她所表现出来的没有这么犹豫胆怯,那么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他与她的关系会不会因此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