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了,她这是逃不掉了,如果喜儿没有把握能从她房里搜出东西来是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在成皇后跟前闹起来的。
喜儿,这个人真的不简单。
当然,也绝非善类。
不久,宫人果然从林逐期房中搜出了喜儿所想找的东西。
“你还有什么话说?”喜儿手中拿着一根簪子,正是从逐期房中搜出的那支。
逐期定睛看了,正是前几日景御北扔给她的那支。
她张口欲言,突然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沉默了。
“你倒是说话呀,刚才不是还很会辩驳吗?”喜儿轻蔑地挑了她一眼,“这支簪子是打哪儿来的。”
这支簪子上所镶嵌的那颗玉石,正是她初来菡萏殿那天说在殿外捡到的成皇后的那一颗。
那时,她担心成皇后怪罪她和安在德在殿外偷听,所以便拿出自己的玉石称是在殿外捡到的,最终成皇后没有因她和安在德在殿外无意听了她的对话而发怒。
那本是逐期的玉石,本来有两颗,一颗在那天当成皇后的失物交给了她,另一颗作为谢礼给了九皇子景御北。
成皇后只是端庄地看着殿中发生的一切,她始终没有发声,似乎她只是在静静地观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
喜儿脸色变得凌厉起来,她盯着逐期,“说不出?这簪子上的玉石本来是皇后娘娘宫的物什,本来只是玉石一颗,可这时怎么会跑到你的房中去?又怎么会镶嵌在这簪子上?”
逐期抬眼,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回答。
“你——”喜儿怒了,“不说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接着,她招手唤来另外的两名宫婢,那两名宫婢长得很是壮实,脸色也并不和善。
其中一个上来只与喜儿交换一个眼神,二话不说“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甩了逐期一个耳光。
逐期脸被打得歪到一边,嘴角含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又疼又麻。
“说!这玉石是不是你从皇后娘娘宫中偷的?你为了掩了耳目于是便做成簪子。”喜儿眼色凌厉,“你好大的胆子,连皇后娘娘的东西也敢偷,这可是死罪!”
“别以为你不开口承认就定不了你的罪,现在可是人赃并获。”喜儿使了个眼色,两旁站着的那两个壮实的宫婢二话不说又上来轮流抽了逐期几个耳光。
逐期被打得眼冒金星,上次所受的刑还没好,这次又挨了巴掌,一时身上只觉得浑身都痛了起来,难受得紧,况且那行刑的宫婢可是一点儿都没有留情,每一个耳光打下来似乎都使了浑身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