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云辞一脸坚定,拓跋星弋朝他笑了笑,道了一声“好”。
“崔均,陛下带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有人问道。
“不薄?”崔均有些嘲弄地笑笑,道,“的确,她待崔均却是不薄,只可惜,我并非崔均。”
说罢,他一把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拓跋星弋熟悉的脸。
“赫连焜,是你!”拓跋星弋一脸震惊。
赫连焜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听见“赫连”这个姓氏,一旁的大臣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喃喃道:“他,他是羌冷城的余孽!”
此话一说,席间又是一片哗然。
若是崔均,的确是没有理由以下犯下,可若是羌冷城的余孽,众人便不再怀疑,毕竟,十一年前,同在这未央宫,羌冷城城主赫连晤勾结后宫,意图谋朝篡位,最终被诛杀于此。
“余孽?”赫连焜脸上浮现出一丝狠厉,道,“倘若当年我父亲没有失败,如今,何人敢称我为余孽?终究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他的话音才落,一道银光自他袖间飞出,在那大臣的喉间留下一道口子。
而后,那大臣一脸惊恐地捂着伤口,却还是不能阻止鲜血涌出,最后倒在了席间,碗碟掉了一地,一片狼藉。
“不会说话,最好不要开口。”赫连焜睨了一眼那具**的身体,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是赫连晤的长子!”有人开口道。
闻言,在场的大臣们心中更是惊骇。
倘若此人只是冲着拓跋星弋来的,那他们尚且还能置身事外,可此人是赫连家的余孽,他今日出现在此,必然是为了报当年之仇,如此一来,所有在场之人,恐怕都是他复仇的对象。
“赫连焜,你难道当真以为,皇宫这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有人喊道。
“今日,我既敢来,自然是做好的万全的准备——你们定是拦不住我!”赫连焜道。
“痴人说梦!”
“你若不信,那就睁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倾覆这皇宫的!”赫连焜一脸张狂,高声笑道。
“来人,将他拿下,格杀勿论!”拓跋星弋道。
禁军拿着刀剑朝赫连焜涌来,他却并不着急,待那禁军靠近他时,他才飞身朝后退去,站在了台上。与此同时,这些禁军却接连不断地倒在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臣们见状,纷纷担忧不已。
看来,赫连焜所言非虚,今夜这未央宫,恐怕又会是一番血战。
褚彦飞身而出,从地上捡起一把剑,朝那台上飞去。
“赫连焜,受死吧!”褚彦大喝一声,提剑与赫连焜缠斗起来。
“褚将军,快为陛下杀了这逆贼!”有大臣在一旁喊道,看着褚彦的目光中充满了希望。
褚彦他十三岁就上战场,也算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武功自然不俗,对付这宵小之辈,定是绰绰有余。
赫连焜手上并无武器,见褚彦攻来,面上并无慌乱之色。只是,他并未出招,只一味地防守。
“赫连焜,你到底想做什么?”褚彦见他不出招,有些不解,却也不敢大意。
“你很快就知道了。”赫连焜得意的笑着,一味避开他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