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锦瑟,没有说话。
“楼主……”锦瑟开口道。
冷玉寒虽然有些不耐烦,但的确也想知道拓跋星怜究竟想告什么状,言简意赅地说道:“出去。”
锦瑟知道,冷玉寒极其讨厌拓跋星怜,如今却当着拓跋星怜的面,让她离开。她心中有些忿忿不平,但还是不敢违抗命令,老老实实地离开了,与红乐一起站在门口。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如今只有我们两人,你总可以说了吧?”冷玉寒说道。
“母亲,咱们家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拓跋星怜用茶水在桌面上写着。
“你怎么这么问?”冷玉寒猜到,恐怕她发现了些什么,这才会来向自己证实。
“前些日子,我听到夫君在和手下商量事情,却听到他说‘无极阁’、‘杀人’这些。”
听到“无极阁”三字,冷玉寒心中一窒,端着茶盏的手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倘若赫连焜要杀什么人,只管让天纵楼的手下去做便是了,何必舍近求远,白白花那些钱去与无极阁做生意?
除非,他要杀的人,不敢让自己知道。
冷玉寒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是自己多虑了,可她的理智却告诉她,脑海中的这个猜测或许是真的。
“你可听到,他要杀的人是谁?”冷玉寒将双手交叉在一起,意图使它们停止颤抖,问道。
“我记不清名字了,只记得叫什么“昭”来着。”
冷玉寒的脸在这一刹那间变得惨白,她像是被雷击中,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拓跋星怜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摇了摇她的手臂,她才从那片混沌中苏醒过来。
“不可能,不可能……”冷玉寒失魂落魄,喃喃自语道。
见冷玉寒这副模样,拓跋星怜心中觉得有些解气,她俯下身,在冷玉寒的耳边,只以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笑着说道:“赫连焜是什么品性,你这当母亲的,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冷玉寒听到拓跋星怜说的这番话,不可置信地转过头,见她脸上的笑容阴恻恻的,有些瘆人。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说道:“你,你能说话?”
“不然呢?难道要当一辈子的哑巴吗?”拓跋星怜轻笑着说道。
“你都想起来了?”冷玉寒见拓跋星怜早已不复之前的柔弱乖巧,很快便反应过来。
事到如今,拓跋星怜并不打算再瞒冷玉寒,索性将自己假装失忆的事告诉了冷玉寒:“准确地说,我从来就没有失忆。”
冷玉寒第一次觉得自己小瞧了拓跋星怜——她竟能沉住气,在赫连焜身边隐忍这么久,与他逢场作戏,骗过了所有人。
转念一想,这拓跋星怜再怎么柔弱,也是皇家的人,在深宫大院里长大,心计自然要比寻常女子深。
“你在焜儿身边,究竟想做什么?”冷玉寒问道。
拓跋星怜既然没有失忆,不想方设法逃跑,反而留在赫连焜身边,定然是另有所图。
“焜儿?你叫得可真亲热,他雇人杀了楚家父女俩,我还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他!”拓跋星怜摇摇头,叹息着说道,“至于我想做什么?自然是要你们母子生不如死!”
“呵,我看你是找死!”冷玉寒怒道,“我们之间,谁先死,还真不一定!”
说罢,一把匕首从她袖中滑出。
她拔出匕首,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朝拓跋星怜的心口刺去。
拓跋星怜急忙伸手去挡,刀刃划破她的手掌,她吃痛,却趁此机会抓住冷玉寒的手腕,用尽力气让冷玉寒手中的匕首朝她的腹部偏移。
“我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