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星怜站在转角,听着婢子们聚在角落议论自己。
她不明白,不管是从前,亦或是现在,她在旁人眼中,就是一个**不堪的狐媚。同为女子,为何这些人对她的总是恶意满满?
她心中有些难过,站在角落里不做声,终究还是当做什么事也没有,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前两日都是春华一直在身边服侍,此刻她身边无人,她倒也乐得自在,一个人在院里四处走着,心中在思考如何获取赫连焜的信任,才能光明正大地走出这座府邸的大门。
“小姐,小心!”一道声音响起。
拓跋星怜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自己脚下一滑,登时便失了重心,重重地朝后仰去。
她下意识地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一只手拉住了她,只一用力,便将她给拉了回去。
拓跋星怜稳住身影,回过神来,便瞧见这两日在院中除草的婢子。
拓跋星怜看着她,有些感激地说道:谢谢。
红乐朝拓跋星怜摆了摆手,示意她无须对自己客气。
见四下无人经过,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说道:“公主,属下是夷年派来的。”
闻言,拓跋星怜眼中一亮,有些激动。
她早就觉得眼前这个婢子与其他人似乎不同,只可惜,她的身边一直有春华在,且这婢子一直在院里干活,没有机会进她的房间,因此,她还不曾找到机会确认。
而今,得知这婢子果真是夷年派来助她的,拓跋星怜心中多了一丝信心。
“属下只能在院里干活,你身边又一直有人在,属下若频繁靠近你,恐怕令人生疑。管家嫌弃属下相貌平平且不会阿谀奉承,只让属下干些院里的脏活累活。还请公主想想办法,能让属下当你的贴身婢女。”红乐说道。
即使红乐不说,拓跋星怜也打算这么做。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想想办法。
“来人了,属下先告退了。”红乐见远处有人走来,低声说道,而后回到花圃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浇花。
拓跋星怜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方才春华在背后议论的那一番话,心中似乎有了主意。
……
少爷稍后会在房里沐浴,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待会儿你替我去服侍他沐浴吧。
拓跋星怜将写好的纸递给春华,一副恹恹的模样。
春华接过纸读罢,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
欣喜之后,她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拓跋星怜面前表现得如此明显,于是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换上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应道:“小姐既然身子不舒服,那便在房里好好歇息,奴婢这就去准备。”
拓跋星怜点点头,目送着春华离开,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冷笑。
赫连焜坐在浴桶里,他方才喝了些酒,如今脑子有些晕晕的,索性便枕着浴桶的边沿,闭目小憩。
一只白嫩的手攀上的胳膊,一路游移,最后到了他精壮的胸膛。
春华站在他身后,微微俯下身子,在他的耳畔吹了吹气。
赫连焜闻到那有些熟悉的味道,勾了勾唇角,伸过手,一把将身后的女人给拉到了浴桶里。
“啊,少爷——”春华摔进桶里,坐在赫连焜的腿上,她拭去脸上的水,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呼喊。
听到这声音,赫连焜停下手上的动作,心中的欲望也在刹那间消失殆尽。
“怎么是你?”他看着春华,脸色有些黑沉,语气也有些不悦。
“小姐说她身子不舒服,让婢子来伺候少爷沐浴。”春华一边娇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