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星怜正在梦中,忽然听到推门声,还以为是睡在隔间的贴身婢女进来给自己扇风,于是并未在意。
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去,却听见来人的脚步声略显沉重,与婢女的脚步声完全不同,而且,空气中还夹杂这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难道,府里入了贼?
拓跋星怜不禁有些害怕,但想着自己的婢女就在隔间,且府上一直有侍卫巡逻,若听见她的声音,定会及时赶来,将这毛贼擒住。
思及此,她这才大着胆子,蓦然坐起身,看着房中的那道高大黑影,冷冷地开口道:“你是谁?站住!”
听见拓跋星怜的声音,赫连焜的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并未停下,继续朝拓跋星怜所在的床榻走去。
见贼人竟是这般大胆,拓跋星怜忍不住朝后挪去,直至她退无可退,这才硬着头皮继续道:“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只要我一声令下,我府上的侍卫们必定会出现,将你就地正法——若想活命,现在就离开!”
她故作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此时的恐惧暴露无遗。
“正因为知道你是谁,我才会来。”赫连焜走到拓跋星怜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房中一片漆黑,惟有庭院里有一丝月光,不过,赫连焜背光而立,拓跋星怜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双森冷的眼眸,令她心生畏惧。
“你,你想要……什么?你尽管……拿去……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拓跋星怜垂着头,不敢去看那一双眼睛,抖抖索索地说道。
见拓跋星怜这一副恐惧的模样,赫连焜的脸上多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低着头,又靠近一点,悠悠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一时之间,拓跋星怜有些怔愣,待她反应过来,她脸上的恐惧之色愈发地浓烈。
下个月,她便要与心仪之人完婚,若她被这贼人玷污,失去清白,她如何还能出嫁?她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思及此,拓跋星怜也顾不得身份,她颤颤地乞求道:“求你,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我愿意将我所有的财富都给你——若你想要加官进爵,我可以去求陛下帮忙!”
“陛下?”赫连焜冷冷一笑,说道,“谁不知,你们姐妹的感情,生疏得连寻常人也不如。”
闻言,拓跋星怜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四肢冰冷,就连嘴唇也微微颤抖着:“我素来不与人交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她颤抖着问道,就连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
“要怪,就怪你姓‘拓跋’!”说罢,赫连焜弯下腰,想要抓住她。
事已至此,拓跋星怜也顾不上其他,她一边向角落缩去,一边开口喊道:“来……”
只是,她还没能喊出声,便感觉身上某个地方一麻,而后,她便失去了声音。她用力地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却无能为力。
眼泪簌簌而下,她看着赫连焜,一遍挥舞着手,一遍用脚拼命踢着,想要阻止他。
但她毕竟是女子,即便是用了全力,于赫连焜而言,那力度也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赫连焜一把抓住她那纤细的脚腕,将她朝自己这边拽过来。
拓跋星怜只觉得那双大手像是一副被烧红的脚镣,牢牢地束缚着她的脚腕。恐惧仿若泄洪,瞬间便将她淹没,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赫连焜将她拖至跟前,伸手便撕扯着她的衣服。拓跋星怜无声地哭泣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慌乱间,她的指甲划过赫连焜的脸。
她看不见赫连焜的脸,却能听见他发出“嘶”的一声,想来,她应该是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