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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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辰时，大理寺大堂。

    沈元被押上堂前，神色从容，目光坚定。

    大理寺卿高坐堂上，沉声道：“沈元，陛下有旨，命你如实供出密信副本的下落，不得隐瞒。”

    沈元微微一笑，缓缓道：“陛下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体面。”

    大理寺卿眉头一皱：“大胆！你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

    沈元淡淡道：“臣不敢欺君，只是陛下若真想知道真相，又何必逼问臣？”

    大理寺卿冷哼一声：“你若不说，休怪本官用刑。”

    沈元目光平静：“刑讯逼供，便可定罪？陛下若真如此，便是自毁长城。”

    大理寺卿脸色微变，正欲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急促的通传：“陛下驾到！”

    众人一惊，纷纷起身跪迎。

    皇帝身着龙袍，缓步走入大堂，目光冷峻，扫视堂中众人，最终落在沈元身上。

    他缓缓开口：“沈元，朕问你，密信副本，如今何在？”

    沈元抬头，直视皇帝，缓缓道：“陛下若真想知道，不如问问承泽。”

    皇帝神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你在试探朕。”

    沈元淡淡道：“臣不敢。只是陛下若真不知情，又何必逼问臣？”

    皇帝沉默片刻，缓缓道：“你可愿为朕所用？”

    沈元微微一笑：“臣早已无路可走。”

    皇帝目光幽深，缓缓道：“你若肯为朕所用，朕可赦你无罪。”

    沈元摇头：“陛下若真想赦臣，又何必审臣？”

    皇帝目光一冷：“你这是在逼朕。”

    沈元缓缓道：“臣不敢逼陛下，只是陛下若真容不下真相，又何必问臣？”

    皇帝沉默良久，缓缓道：“你可愿为朕所用？”

    沈元微微一笑：“臣早已无路可走。”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起身，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语：“你且安心在此，三日后，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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