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天昊但凡能动,他就得挣扎一下,但是他动不了。
除了意识稍微清醒,他根本动不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玲珑身上。
他是不愿意的,他甚至能猜到玲珑的嫌弃。
但是!这具身体这么弱,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啊。
玲珑将虞天昊放在软榻上,立刻就去了叶知瑾的身边,就看见叶知瑾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撕开了枕头。
“这枕头我也……”
玲珑刚想说这枕头她也检查过,就看到里面掉出来了两个香包。
“这……”
香包很小,应该是最近才放进去......
次日清晨,京城的雪还未停,宫门前却已是一片肃然。李慎言被押送入宫,囚于偏殿,不得与外人相见。皇帝未下诏令,朝中诸臣皆不敢妄动,只知昨夜之事震动宫闱,却无人敢问究竟。
承泽府中,赵远立于书房门前,神色凝重。他望着天色,低声道:“将军,陛下尚未有旨,此事……恐怕不会如此轻易了结。”
承泽端坐案前,手中执笔,神色自若:“陛下不会轻易动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李慎言。”
赵远皱眉:“可若陛下存疑,将军此举是否太过冒险?”
承泽放下笔,抬眸看他:“你可知,真正的权谋,不在谋划,而在时机。”
赵远沉默。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中落雪,道:“李慎言与北狄勾结,证据确凿。陛下若不信,便无法再信任何人。可若信了,便只能借我之手,将此事彻底清算。”
赵远思索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亲信快步走入,拱手禀报:“将军,宫中传来消息,陛下已命大理寺彻查李慎言一案,并召其亲信入狱审讯。”
承泽嘴角微扬:“果然。”
赵远低声问道:“那陛下是否会亲自处置?”
承泽缓缓道:“不会。陛下要的是一个结果,而不是一个难题。”
赵远神色微动:“将军的意思是……”
承泽转身,目光冷冽:“大理寺卿,是我旧部。”
赵远顿时明白,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将军早已安排?”
承泽点头:“早在交出兵权之前,我便已布下此棋。李慎言若死,便死得彻底,不留一丝余地。”
赵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