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百姓不忧心忡忡,像普通百姓只能留在此地的也就罢了。
若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银子的,就比如刚刚那位白绒公子,他们势必是要举家搬迁,又怎么会再留许多时日。
所以她才敢出这么低的价。
那位白绒公子也才敢应这么低的价。
“我认为少说要六百两呢。”贺少夫人轻笑着,打趣道:“鸢儿这可是替姐姐省了不少钱呢。”
“对了,姐姐,我问你一件事情。”忽然凤鸢脸色变得非常正经,那带着水波的褐色眸子认真盯着贺少夫人,一字一顿的道:“今日我看这白荣公子才想起来,太子殿下护守征战,虽未在开战,可两方并没有投合,且离我们只有两个城头。”
“姐姐就不怕自己付出开了一个酒楼,最后努力直接白费了?”
凤鸢的话音刚落,贺少夫人的眼眸中立刻染上了坚毅的神色,也不知她这股自信是从何而来,可她就是信誓旦旦:“绝对不会的。”
回忆起从前,爹爹曾和他讲过,太子殿下便是上苍赠与南越国最尊贵的人,只要有太子殿下在一天,就不会有一个城头被别人攻掠。
“我爹爹从未夸过人,可却对那时还是少年的太子殿下赞不绝口,说他是上天之赐,才仅仅13岁的少年勇猛无比,无论是从指挥和谋略上都比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更有大将之风,他还替那个时候的太子殿下扬言。”
“说,这世上就没有太子殿下打不赢的仗。”
想起往事,贺少夫人总是唏嘘不已,却还是满带笑意:“以前小时不懂,总觉得爹爹有些盲目的崇敬太子殿下了。
可后来嫁做人妇,就到此时见到太子殿下真容的时候,却发觉只要太子殿下领兵真的就没有输过。”
以往那个时候,虽然爹爹陪她的时间不多,可却也把能给她的时间全都给了她。
她总是缠着给他讲战场上的故事,每每一提到太子殿下,她就发现自己爹爹眼神中都散发着稀弈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南越国未来最强盛的时候一样。
爹爹总说太子殿下才是国之根本。